怎麼說,有點兒頹,一點不像以前熠熠生輝的她。
這樣的日子接連過了一個月,她忽然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她真的離不開葉拂廊了。
現在,溫流說他不要江山只要她,她會拉著他的手說:“你可不可以要你的江山,然後用你的江山,幫我找找葉拂廊嗎?”
頹廢得要死,她猛地想起醫院裡的小卷。因為小卷,他們才莫名地以一種柔和的方式糾纏在一起。現在小卷肯定出院了,她記得,小卷之前給她寫過一張小卡片,那裡或許有點蛛絲馬跡呢?
等到他消失了,她才明白,他,她似乎並不瞭解。
他的房子,她有鑰匙,可以進去,卻看不見人。眼見一日日積了灰塵,她於心不忍,閒下來,就去打掃。
打掃得再幹淨,那個木頭都不在了啊。
每次看著整潔一新的房子,她都會忍不住流淚。那種無聲的,輕柔的哭泣。
她翻遍了她的書房她的房間她的儲物櫃,就是沒有那張卡片。也許卡片上並沒有線索,可她找不到,那就是另外一層更深的傷感了。
頹廢地窩在家裡,除夕,她回家,總有點懨懨。
之前帶葉拂廊見過爸媽,現在爸媽問她怎麼不帶回家,她隨口搪塞。等到夜闌人靜,她一個人坐在床上,悶得慌。
原來,他一走,可以把她的生活毀滅成這個樣子。
年初一,她去了外婆家,無一例外,是說男朋友的。葉拂廊在她爸媽面前表現得很好,因此在她不知道的歲月裡,爸媽已經四處宣揚她有個優秀的男朋友。她不得不假笑著再說一次一模一樣的謊言。
年初二,她就推說早開張多賺錢,匆匆回到塔城,匆匆回到她一個人的居處。
至少那裡安靜,沒人問她:葉拂廊呢?
問她這個,她都不知道的問題。
這是她最不快樂的年,因為沒有葉拂廊。
可她也因此徹底清醒了,她終於從溫流的夢裡清醒了。
溫流是她的一場綺夢。
回來後,她徹底宅在家裡,思緒紛飛,每天都在敲著電腦。唯一開門的機會,就是接收外賣。
過得有點渾渾噩噩,小楚幾次找她,她都藉口生病,讓小楚看著店。
她想了很久,她不後悔犯錯誤。如果不犯,她可能一輩子都醒不來。現在唯一的念想,就是葉拂廊回來。
“叮咚”,又是門鈴響。
是郵遞員,她不知道多久沒見了。他似乎很匆忙:“您是許葵許小姐嗎?您的信。”
她接過,是素白的信封,上面字跡秀氣。
是小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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