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針對一輩子?上亞木巴。
“……慢走。”陸荊舟不想和祁晏多說,臉色比看到楚唸詩的瞬間恐怖多了。
祁晏把他們撩撥成這樣,終於滿意了,施施然一笑,挽著女伴:“走。”
路過柳屹時,他忽然湊到她耳邊,用不高不低的聲音在柳屹耳邊說:“小柳樹,你以後要是想紅杏出牆,一定要記得第一個找我。”
柳屹耳邊被他吹得癢癢的,終於憋不住:“滾!”
祁晏這下笑得愈發肆意了,他就喜歡她這暴脾氣,猶記得她把他撂倒的場景。他不再多說,進去。
而柳屹看到他這模樣,莫名一怔,忽然想起,他在操場跟她表白時,他風情萬種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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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荊舟捏了捏她的手:“回神。”
“……”柳屹紅了紅臉,低低喊:“老公。”撒嬌味很濃,她就跟心虛哄他似的。
陸荊舟聽著,戲謔:“我還以為,你忘記我是你老公,現在就要紅杏出牆了呢。”
“……”柳屹瞪他,後來忍不住踮腳吻吻他的下巴:“不會的。”
“柳屹。”陳嘉禾緊隨而來。
柳屹立馬回神,去看陳嘉禾,並不意外,陳嘉禾的女伴是古靈。他們一起走來時,柳屹細細打量了,覺得兩人確實般配。至少,站在一起,看著和諧。
陳嘉禾覺得古靈攥他攥得太緊了,不由低頭跟她抱怨:“你輕一點。”
無疑找死。
古靈猛地抬手,重重敲了陳嘉禾的額頭:“閉嘴,已經因為你的磨蹭來晚了,別再要求這麼多了!”
“……”陳嘉禾還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
明明是她,先是去不去的問題玩了他好幾天,臨了臨了終於要去了,換衣服換了一個小時。而且他每次說好看,她都要去換。然後,她穿上了他覺得最難看的衣服。
柳屹看陳嘉禾吃癟的模樣,意外心情特別好。之前陳嘉禾被楚唸詩迷住了,她真著急了。現在好長一段時間沒顧上陳嘉禾,他自己找到物件了。她感覺很欣慰——剎那之間,陳嘉禾就像成了她的兒子。
“陳嘉禾,”她含笑看他,“你什麼時候結婚,嗯?”
陳嘉禾本來麵皮也不薄,可現在古靈又在,柳屹這麼調侃,逼紅了他的臉:“柳屹,你別鬧。新婚快樂啊,我的乾兒子還好嗎?”
古靈猛地又拍了記他的後腦勺:“傻不傻!你怎麼知道是乾兒子!”
陳嘉禾揉了揉後腦勺,幾分幽怨,卻不敢多說。
“……”柳屹看著他們,笑得輕鬆而愉悅,“不管是乾兒子還是乾女兒,都好。”
柳屹目送他們進去,扯了扯陸荊舟的胳膊:“陸大叔,你覺得他們是不是很好?”
“你一天要喊我幾個稱呼?”他挑眉。
“無數個。”
古靈挽著陳嘉禾進去,自然會撞上楚唸詩和溫流。
楚唸詩這段時間不是忙著孟琅就是忙著溫流,很少去找陳嘉禾,尤其是那晚找他失敗之後。現在,她看到陳嘉禾身邊挽著個女孩兒,似乎明白什麼。她悵然若失,有點不甘心,她鬆開溫流,款款走到陳嘉禾面前:“嘉禾,好久不見。”那是楚唸詩第一次親近到膩歪地喊陳嘉禾。
陳嘉禾許久不見楚唸詩,楚唸詩爆出醜聞的時候。陳嘉禾其實是擔心的,他給楚唸詩打過電話,沒有通。現在看見她好好的,陳嘉禾沒有多想,放鬆了一般:“念情,你沒事吧?我之前給你打電話,關機了。”
微笑低頭,楚唸詩挽起鬢髮:“嘉禾,我沒事。你還這麼關心我,我真的很高興。”說完,楚唸詩的目光停留在古靈氣勢洶洶的臉上,“女朋友?”
陳嘉禾登時紅了臉:“不,不,不是。”陳嘉禾結巴是心虛,古靈睡了他之後,他和諧固定地被誰,有時候她消失一天出現在他公寓裡,他甚至會主動。可他不敢問她,神仙姐姐,我們是什麼關係。
他也不敢說,神仙姐姐,我們在一起吧。
他們的關係很奇妙。
古靈總是神出鬼沒的,有時候消失一天,有時候半天。但凡她消失,他絕對找不到;但凡她在他身邊,他絕對不敢忤逆她的意思……
他否定的話剛出走,就捱了個響亮的巴掌。
古靈打完他之後,扭頭就跑出婚禮現場了。
陳嘉禾這下有點著急了:古靈經常對他動粗,額頭、後腦勺、肩膀、後背……他經常受到攻擊,可她從來不是真的動怒。這次,她扇完耳光就跑走,赤裸裸地動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