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以悠猜測:“你是陸先生的追求者?”
“閉嘴!”她來氣,什麼追求者!愛人好嗎!口頭許諾也罷,他們是有婚約的!
方以悠冷靜下來,知道處境了,拿出細長的女士煙,面向她坐在沙發上,有幾分頹意:“陸先生很迷人,我以為我去伺候他是積德了。可是他只讓我安安靜靜地坐著,坐在沙發上,最好連呼吸都不要發出的。但凡他感覺到外面有人,他會讓我呻、吟,讓我一個人在床上弄出很大動靜。你知道這對我是多大的打擊?
我混了幾年了,什麼樣的男人沒見過,那個不是剛開始假仁假義到後來還不是和我做、愛,有些看起來很斯文的男人,手段更變態。可是他沒有,從頭到尾,一個多星期了,他都沒有。我知道他有目的,他威脅我不讓說出去。其實,我早就不自量力地去愛上他了。他什麼都不說不做,我就愛上他了。因此,他不威脅我,我都會守口如瓶。
我都覺得我愛得很荒唐,可能他是唯一那個尊重我的男人吧。”
方以悠說得很慢,話又很長,煙抽到了盡頭,她嫻熟掐滅,扔進垃圾桶。風塵味很重。
她沒有動容,和以前一樣,喜歡陸荊舟的女人,她不動容。
“過來,躺下。”她再次發號施令。
忌憚身體的毒,又或者其他什麼原因,方以悠沒有異議。原本抽出的煙被扔在地毯上,方以悠配合地躺在床上。
她在方以悠的衣櫃裡找出襯衫、背心,然後撕扯,總之,把方以悠五花大綁。
期間,方以悠沒有任何異議。
大概是喜歡方以悠的配合,她在用背心前面的一塊布堵住方以悠的嘴前,問:“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解藥呢?”方以悠眨眨眼,可不想身體腐爛或者一個人在這裡中春、藥亂髮作。
她笑得眉目彎彎:“我給你吃的是彩虹糖,好吃嗎?”
“你!”方以悠簡直氣得說不出話來,好歹混了這麼多年,居然被柳屹的眼神、動作矇混過去了!
“不客氣。”柳屹說完,把布條塞進去。
做完,她似乎覺得方以悠憤怒的大眼睛太礙眼,再次動作,把被子蓋上。
方以悠配不上她的藥,陸荊舟配得上。
方以悠和陸荊舟雖然沒有實際性的結合,可多個晚上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是值得瞎想。重點,陸荊舟拎都拎不去,隨隨便便又讓一個風塵女子看上了?
她在身邊時,冷眼冷心,更是沒被任何人看上。
拍拍手,她隨便找了方以悠的性感衣服換上。會所的女人似乎都只會穿暴露的衣服,方以悠的裙子也是這樣,方以悠的腰圍稍微比她大一點,她顯松,不過不細看看不出來。
還是大腿、前胸、後背都露出來,她又找了見長款風衣披上,施施然出門。
陸荊舟的房間號,她還需要問?
如此折騰下來,正好到了陸荊舟的服務時間。
她拿著房卡刷門,是的,方以悠有陸荊舟的房卡。這也是提供特殊服務的女子的特殊權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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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亮著,陸荊舟應該在,她低垂著頭。
陸荊舟正坐在沙發上閉目小憩,聽到開門的聲音後,鼻尖飄來方以悠慣用的香水味:“來了,坐吧。”
她抬頭,看到陸荊舟疲憊的樣子,又有點於心不忍。
誰讓他每天找姑娘!精神意、淫都不行!反正他答應守身如玉的,她離開他四年,也全都是他當年一意孤行。剛開始還好,越到後來,他看她的次數越來越少,她要飛回去他又阻止。這些賬,她要找個由頭一起算了。
久久沒感知到方以悠的動靜,陸荊舟覺得不對勁,抬眼掃到房門處:“你今天怎麼了?”話,說到後來,話幾乎飄起來了。
因為,他看到的不是方以悠,還是他朝思暮唸的吃吃。
不對啊,她的歸期,不是今天。
她還沒畢業吧?
不過,以她的個性,提早回來,有難度嗎?
如今有了許玳瑁的幫助,更是輕而易舉。
很快,陸荊舟不去想起她,直勾勾看著穿著並不合身的裙子的她。是的,不合身,讓他只想扯了。
“陸荊舟你想讓方以悠坐下,還是跟你做、愛?”她迎視,步步走近,語氣不善。
陸荊舟看著她離自己越來越近,輕輕開口:“你希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