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聯邦律師鄭雲兒,現在正式成為寒先生的律師,根據聯邦刑罰,犯人如果沒有正在執行或者對執法過程實施暴力抵抗,那麼警方和軍方不允許在沒有司法部批准的情況下擅自奪取犯人性命,趙將軍,你沒有這個權利,否則,您是在違反刑罰和軍事條例。另外,寒續到底有沒有罪,應該受到什麼樣的處罰,需要聯邦法庭經過至少兩次公審,或者陛下下達聖諭,嫌疑人的罪名才能正式成立,趙將軍,你更沒有死自定罪的權利!”
張流望著神情變得越來越難看的趙羚淞,為自己的及時趕到長鬆了一口氣,冷笑道:“趙將軍,這樣說夠了麼?”
趙羚淞怒極反笑起來,“聯邦政府都不在了,你還給我提法律?!”
鄭雲兒挺起胸脯,理直氣壯道:“趙將軍,是你先提的法律,是你說自己代表著法律對寒續提出審判!我是基於你的論調進行反駁闡述!另外趙將軍,作為聯邦軍人,你的軍職來與陛下任命還有聯邦律法認可,如果你說聯邦都不存在了,那你的軍職憑什麼存在,你又憑什麼代表誰,又審判誰?!”
這個當年沒能夠成功考上大學的女孩,和柳倩文是閨蜜的女孩,不知道在哪裡學習了法律,不知道透過付出了多少的汗水成功考取了資格證書,拿到了中等民的身份,雖然還沒有正式入崗,可此時此刻展現出來的氣派和嚴謹,讓寒續的雙眼不禁泛出了朦朧淚光。
白駒不歇,這些年,所有人都在變呢,當年幼稚的人們,都在慢慢長大,失去聯絡多年的好友,在這末日居然也有重逢的機會,並且,還是以如此高大和令人感動的方式……
軍人們顯然也沒有想到局面會突然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不禁錯愕,而小甜也就順理地從他們的手中掙脫,重新跑到了寒續的身邊,緊緊抱著寒續的胳膊。
趙羚淞憤怒地手臂都開始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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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給我提什麼法律,現在全部給我滾,不然全部給我死!”
一輛輛軍車從後方疾馳而來,讓密密麻麻簇擁在這裡的人們好像是被鉅艦破開的海浪一樣讓開,一輛輛軍車,將他們團團包圍。
而一支支黑洞洞的槍管從車中彈出來,如同刺蝟後背的倒刺密集,指著場間這些位孱弱的身影。
“要麼全給我滾開,要麼全都去死,這等罪無可恕的極徒,今天,必須死。”
張流冷笑起來,道:“大敵當前,將軍你不將矛頭指向怪獸,卻執意要殺死一個帶著希望前來的人類?將軍你可笑不可小,還有,剛才還在代表著道理,義正言辭,現在又渾然不顧道理了?”
“道理,我就是道理,我數三二一,全部給我滾開,要麼,全部給我死!”趙羚淞凶神惡煞地怒吼。
作為人類世界最後一位將軍,坐擁八萬軍人,他的確就是道理,這從一開始,就是一場實力懸殊的對抗。
寒續垂下了眼瞼,緩聲道:“你們快走吧。”
“不用數了,今天誰都不準動手!”
後方又響起了一道聲音,一位風塵僕僕的女人,剛剛從高原更後方一路狂奔而來,髮絲,已然亂到了極致,她也和鄭雲兒、徐先娟還有張流一樣,站在了寒續的面前,和他們三位組成了一道牆壁,。
看到這個人影,白琉衣本來絕望的眼睛裡,閃爍起來了淚光。
這個人,乃是泰斗境的九穀毒後——何燕。
何燕揹負著雙手,面不改色地望著一位位軍人,還有境界遠低於他的趙羚淞,“我是九穀毒後。”
軍人還有仍然在圍觀的人們,紛紛爆發出來驚呼之聲。
只要九穀毒後願意,場間的百萬人,將不會有一個活口。
趙羚淞錯愕,壓抑著自己的臉色,儘可能平和地問道:“原來是毒後,只是,現在的局面和您又有什麼關係。”
“我可能消失太久了,也可能是因為很多人都覺得,我或許沒有再活著,所以都忘記了我的存在,忘記了白琉衣是我的女兒,而寒續,即將是我的女婿。”
何燕回頭看著狼狽跪倒在地的白琉衣以及寒續,眼中一抹歉然,似乎是在道歉,道歉她沒能照顧好白琉衣,也在道歉,她來晚了。
“誰都不準傷害我女婿,這就是我為什麼出現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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