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你有功夫,就多幫陛下想想如何解決南宮蝠的事情,陛下好強,不想讓群臣看到他的焦慮,時至今日都沒有舉行過一次集會來探討這件事情,你是陛下的影子,這件事上,多為陛下分分憂吧。”
魏忠賢回頭譏諷地看了一眼賀成節,鄙夷道:“本座還用你教?”
“您老人家,可得自己注意身體。”魏忠賢看著賀成節越來越蒼老佝僂的軀體,半響之後忽然說了一句語氣難測,不知正反的話語。
說完,款款朝著院外走去,只走了三步,一陣寒風吹來,這位身穿蟒袍的強大太監,就忽然間憑空消失,只有幾片幹黃的碎葉在地面翻卷,隱隱間勾勒出剛才有人站立的痕跡。
賀成節慨然地搖搖頭,看著幾道盆栽旁邊灑落的幾顆荒草,還有灌入自己外套的寒風,蒼老的雙眼中漸漸模糊,世人們理解中的睿智如逢冬雷的秋爽,倉皇褪去,留下的是迷離。
“人迷茫處,又是一個冬。”
……
……
“白帝喜歡住深山,九穀毒後也喜歡住深山,城市太吵了,你最不喜歡吵了,我知道,你肯定也喜歡住深山。”
聯邦地大,城市為了防患怪獸,全都高牆壘築,其餘三分之二基本都是山野地帶,這些荒山野嶺當中自然不可能遍佈眼線,更不可能有呆笨的攝像頭,是現代科技天眼下的盲區。
月池市位於川泗行省中偏南一帶,這座城市的轄地裡山林與城區的比例也恰是二比一,出了城往東走六十公里,經過一面沼澤地後,就能看到一片峰險林立,名為千奇峰林。
這裡方圓十公里荒無人煙,猿啼不住,各種小型的野獸在叢中藏頭露尾,躥動不休。
一輛牌照是xg,顯然是來自西光行省的汽車,在這片峰林中間搖搖晃晃的行駛,左邊就是一條名為斷水河的寬闊長河,河水朝著汽車來的方向一往無前奔騰而去。
從西光行省來到川泗行省,中間穿越了足足四個行省,上千公里地,並且最終還是來到這片荒山野嶺,這輛汽車的行徑,只能以可疑來形容。
車中坐著的,的確是已經被魏忠賢宣判死刑的影飛羽。
被收為東廠弟子,在無果神功和東廠天材地寶的澆灌下硬生生從玄卡師成長為了武師,比起以前的自己強大了不知道多少,如今背叛了聯邦政府,還是最擅長暗殺和尋找的東廠,一旦被發現蹤影,那就必定屍骨無存,可影飛羽的臉上卻幸福洋溢。
他哼著一首有些年頭的歡快老曲子,慢慢地停下了汽車。
搖下車窗,清澈的涼風便掠過群山綠水,拍打在他和身邊這位讓他朝思暮想、魂不守舍的女孩身上。
白琉衣好偌一個弱女子般靠在副駕駛的位置,虛弱的雙目半張半合,鬢角的髮絲在風中魚兒般擺動著,把精緻無雙但是卻虛弱無力的臉,生硬地新增上了些許活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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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天戰鬥之後,她徹底喪失了身體的控制權,預謀已久的影飛羽身上攜帶著效果類似於化骨綿,但是遠比化骨綿要強大的毒藥,也就乘著她無法反抗的狀態塞入了她的嘴中,白琉衣從此進入了第一次碰見寒續時那中了化骨綿後的虛弱狀態,。
這藥力只有三天,影飛羽一路上為了維持這樣的狀態,每隔三天會給她再服用一次毒藥,白琉衣無力反抗,只能任由他作為,每當藥力快要驅除,體內的力量正要重新回滿自身的時候,新來臨的藥力要會把所有力量感驅除。
影飛羽彷彿是臺機器,根本不會記錯時間,每隔三天會定時無誤地將毒藥再給她服下,所以這樣的惡性迴圈便一直保持到了今天。
影飛羽下車後再從後備箱裡再取出了一顆此等毒藥,這毒藥已經讓性格強硬冷漠的白琉衣好像爛泥一樣依偎在他身側已經一路,可說是他幸福人生最大的功臣,可影飛羽都不知道此毒的名字。
此毒乃是是從東廠當中所偷,東廠用它對付一些強大的敵人,在對其動手前先行下毒,不會對人體造成傷害。
不過對他而言也不需要知道此藥的名字,只需要知道它能幫自己實現自己的夢想,實現他人生最大的幸福,就足夠了。
“你不用擔心,這些藥物我帶了足足二十年的分量,二十年的時間,也算得上長相廝守了,二十年的時間,足夠你愛上我。”影飛羽來到副駕駛的門外,透過敞開的車窗將藥物再塞入了白琉衣細膩紅潤彈嫩得讓人流連忘返地唇中,然後在她的臉頰上深情款款地親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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