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五百三十七,不知道怎麼了,老是弄錯,而且狀態奇差無比,想多寫又怕沒質量,也不知道哪裡不對,要是讀者看出來不對勁了,可以給給建議,說不定能幫到我。啊,煩。)
古正王?
七大王族的名號聯邦裡就算是幼齒小兒,也不可能不知道,而說起古正王三個字,至今聯邦人第一時間想到的都不是去年三月事變後新坐上王位的王古龍,而是他的父親——坐了王位二十多年,比起當今聖上當皇帝的時間還要長的王古荀川。
作為這麼多年來唯一將策反真正謀劃出來並落實的正王,他自然而然做了許多許多的準備,無論是與王古蒼炎暗中聯手,違背聯邦法律暗中訓練軍隊,還是尋找到的軒轅夏禹劍等等……這些都是他為了奪走皇位而所走下的棋子,或許再給他一些年份的準備,聯邦或許真的會從此改姓。
不過人外有人,王古荀川固然了不起,卻還有一個比他更為狠辣和狡詐的皇徐雪宗,這一切王古荀川自認為瞞天過海的安排其實全都在皇徐雪宗的監視中,隨著三月事變之後,一切都在神玄帝的雷霆手段下灰飛煙滅。
只是就像石油這種資源,從某種層面上來說永遠都不會用光一樣,在其儲備量總體而言在人們的判斷中不足以支撐世界繼續運轉的之前,新能源就會完全取代它的地位,而世界上一些未被發現的小型油田,也自然會無人再去追尋,而永遠埋藏在地下。
這是一個很簡單的哲學道理,用在人身上也是一樣。古正王手下的能夠威脅神玄帝的力量被連根拔除,剩下的殘部便已經不值一提,至少不值得神玄帝再接著花代價去做得不償失的追查,所以如同張秋怡這樣的王古一脈隱藏的殘部,也就這樣徹底地隱蔽了身份,安然地存活了下來。
只是就連神玄帝都沒有想到,在黃正王直轄的江龍行高官大,在江龍行省成名的張秋怡,居然會是古正王的人。
……
發生的變故很快便傳到了聯邦軍方的耳中,自然地引起了整個聯邦軍指揮部的震怒,不過誰都知道他不可能逃遠,所以沒時間去懊惱,關於他的追捕接著鋪天蓋地進展著,只是這一次通緝名單上又多了一個大名鼎鼎的名字。
無人機和軍隊地毯式地搜尋著,而在距離最前沿隊部左前方五里地左右,又數座山體掩蓋的深淵,而他們所在搜捕的三人,此刻就在這裡。
……張秋怡將寒續和白琉衣帶到了這片被冰凍的山野一塊深淵崖壁間的裂縫裡,這條開闊的裂縫是多年之前地震所形成的縫隙,顯得格外地筆直與乾脆蒼勁,單純的寬度已經和尋常的洞窟差不多,足夠七八人藏身其中,最關鍵的是,就算是站在深淵上端朝下變俯瞰,因為突出的山石遮擋的關係,也無法看到這條縫隙的存在。
“這裡很安全,藏在幾座山身之間,周遭都是懸崖峭壁,他們不可能找到這裡來,找來也不會知道我們是藏身在這下面。我是因為當年在這裡修行,為了追一隻梅花鹿才偶然發現這裡,所以先生可以安心休息。”
張秋怡盤坐在洞窟前,宛若一尊門神,大宗師境界的強悍威勢即便不刻意去釋放,也從他身上不經意地流出,將這片深淵懸崖中間縫隙處的空氣填塞滿安全感,雖然他確信這裡足夠隱蔽和安全,但是還是不敢放鬆戒備。
他看著這位這位年齡的數字還不足自己一半,但是卻從內心深處得到自己認可的年輕人,眼神滿是平和,知道寒續有許多的困惑,耐心地解釋道:“其實我很小便是王古荀川先王的人,當年是先王撿了我一條命,並且將我暗中培養了出來,送到了江龍行省,表面上看我是獨自在深山裡修行,可實際上先王每年都在暗中給與我大量的資源。”
白琉衣仍然在昏迷,寒續則依靠著崖壁半眯著眼,在服用張秋怡所提供的還氣丹以及食物和水之後,他現在體內終於開始重新奔騰起來的熱意,乾涸的的丹田和氣海里,也終於能得以恢復元氣與精神力。
身體中的那種劇痛感此刻仍然深深地烙著每一寸組織,但是隨著他身體緩慢地修復,這種感覺也在慢慢消失,寒續的眉眼中,便也開始恢復出來原有的神采。
“江龍行省不是黃正王的領地?”寒續看著習慣性地盤坐在洞口,一邊把風一邊向他解釋緣由的張秋怡,剛問完這樣一句話,就覺得自己看來是因為疲憊和傷勢的緣故讓自己的腦子都變遲鈍了,問了一個這麼愚蠢的問題。
把自己的所有力量都只放在自己的轄區裡這種做法很不聰明,姑且不說不能把雞蛋放在同一個籃子裡太過愚蠢這麼簡單的道理,從另一個方面來看,所有的力量都侷限在自己的領地,也是一種故步自封的表現,對於整個聯邦都心存野心的王古荀川,怎麼可能會安心如此?
事實的確如此,張秋怡緩聲回答道:“和神玄帝年少就有滅掉正王,徹底中央集權的想法一樣,先王年少時候就想將帝皇取而代之,所以暗中發展了許多力量安排在聯邦各地,一方面是便於更好地對其他正王進行監控,也讓力量更多地輻射出去,另一方面,便是為一統天下做準備,我就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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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秋怡端起將火爐上的熱水,倒在了洗乾淨後的碗裡,然後遞給了寒續,寒續將冒著滾滾熱氣的碗接過便晾在一邊,等著再凉一點給白琉衣飲用。
白琉衣也服用了藥物,在寒續的計算裡,應該再過幾個小時之後她就可以甦醒。
寒續想了想,問道:“當年這些暗線發展到什麼地步了?”
張秋怡搖搖腦袋,道:“這些事情我就不得而知,作為暗線,我只需要知道我效忠王古一脈。”
寒續沉默了片刻,再問道:“那王古龍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
張秋怡在殺死了金無名之後,告訴寒續是古正王命令他前來的,王古荀川已經死去,現如今的古正王,指的自然是寒續在虛門裡認識的王古荀川的獨子——王古龍。
腦中很輕易地就回想起了那位在考試時候相逢過幾面,年紀輕輕渾身都是王霸之氣的小王爺,說起來有趣,自己與他之間或許連朋友都算不上,交談的次數也不多,可是偏偏卻好像有著某些很深的淵源一樣,兩人之間在很多問題上的立場出人意料的一致,這次不是因為他,自己已經成為了聯邦政府的階下囚。
當年的小王爺搖身一變成了古王族的正王,王古龍提前了幾十年登上王位,寒續也提前了很多年報了仇,也提前了很多年徹底暴露在了聯邦眾目之下,這個世界的一切彷彿都加速了很多倍,讓人無從適應。
關於王族,寒續感到最可惜的事情是,他還從來沒有真正領略過一個王族的強大和繁榮,所有的輝煌便在三月神玄帝與白琉衣寒秋的冰雪雷電之中畫上了句號。
正因如此,寒續很清楚王古龍和其餘各大王族的實際掌權人如今都變成了空殼王爺,這樣的情形之下,王古龍沒可能知道自己的下落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