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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軍官醍醐灌頂。
“您的意思是?”
李雲蒂悠悠地搖了搖頭,坐回到位置上,緩聲道“作為將領,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替陛下分憂,既然現在的情況陛下一定都會煩惱了,那我們能做的就只有讓他的煩惱相對而言能小一些。
實在是活捉不了,就直接殺了吧。”
所有的軍官面面相覷,片刻後,又都用力地點了點頭,原本焦灼的臉上,雲霧撥開。
所謂的直接殺了,只是簡單的一句話,但是其中還飽含著很多要犧牲的東西。
自然也飽含著劍魔大人。
“通報上去,出最高通緝令,將他列外與林雪痕同級的通緝人物,後面的一切行動,按照最高通緝令的規格形式。”
……
……
夜『色』已經降臨了有段時間了,暗黑的天空上依舊殘存著些許的亮光,能夠藉助著亮光看到黑鍋一樣的高空裡,有濃厚的陰雲在慢慢地蔓延而來,很快便將殘存的光芒都封閉而去。
殺機四伏的山野,保持著疾馳的汽車裡,寒續緩緩睜開了眼睛。
這雙眼睛已經比白天時候要清澈了一些,那生死之際的戾氣慢慢地退去,不過還是看得見許多的血絲,還有不加掩飾的虛弱和疲憊。
他腰上的傷口還沒好,身體裡面的情況更是還糟糕到了極點,不過完完全全榨乾的元氣和精神力,這時候已經恢復得七七八八了。
啪嗒——
一滴水珠忽然砸落在了車窗上。
而後,連綿的暴雨毫無情面便開始傾瀉而下,在軍車車窗上敲打出無數的水花和蜿蜒的紋路,很快,嘩啦啦的雨聲便連綿了整片天地,耳中都只剩下這讓人愜意,也讓人微涼的風雨聲。
寒續把車窗開啟了個縫隙,雨水便乘著涼風跳入了車中,打在他的臉上。
冰涼的雨水讓他花貓一樣的臉上的泥和血,慢慢地破開,『露』出塊塊原有的肌膚,也『露』出了肌膚真實的蒼白。
雨水也打在了躺在寒續身旁的兆伽的身上,嵌在他心臟上的純鈞劍,好偌是『插』入了岩石中,只隨著他身軀的顫動而微微地晃悠,黃『色』的劍身上也很快地惹上了純淨的雨水。
寒續看著著這位有著劍魔稱號,自己在很小的時候其就被稱為地陵行省最強劍師,而整個行省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傳奇強者。
就算是一週前的他,也做夢都不會想到,會有這樣一幕的時候。
“他的情況怎樣?”白琉衣臉『色』蒼白,但是沒有半句怨言和要休憩的意思,始終保持著高速的駕駛。
按照寒續的意思,他們應該要在明天中午左右才能到達目標地,而在到達之前,他們的速度都不能有絲毫地減緩。
現在的局面很不利,因為本來問題便已嚴峻,而這場暴雨更是會延緩他們的速度。在天涇嶺這種毫無人煙的地方,就會便於軍隊的追捕,他們多呆一天,就多一分危險。唯一慶幸的事情,就是汽車的油量可能才充滿不久,足夠他們行駛到目的地。
寒續搖搖頭,自己也不理解是為什麼,看著好偌一具屍體,但又還保持著呼吸的兆伽,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身體之上。
“呼呃——”
一聲驚呼快要斷氣的呼吸,這才從兆伽的口中狂吐而出,隨之而來的,是他身體的劇烈抽搐,然而他仍然沒有清醒過來,迅速地又深深地陷入了昏死狀態。
“這個世界上不存在心臟破碎了還能活著的人,但是到了泰斗境就會不一樣,兆伽修的武學不是傳統的武學,而是和巫術有一定的聯絡,這些力量護住了他的心臟,所以即便你的劍已經刺入了他的心臟內裡,可是在這些元氣的維持下,他仍然沒能夠死去,不過這巫術的力量所能達到的程度也只是保證他不死,而無法讓他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