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位軍官面面相覷,一時之間都沒有人說話。
這是什麼意思?
這天火會自己之間內『亂』了?可是這樣內『亂』的意義是什麼?就算其餘人都沒法逃出這裡,你津天就能逃出這裡了麼?
谷陽更是一頭霧水,在二樓裡目睹到的津天與滅世主以及李青洲三人之間的關係,也讓現在的局面變得更不可捉『摸』,他完全沒辦法理清思路,明白現在是哪一齣,只能死死地皺緊眉頭,確保無論發生任何事情都能確保兩位玄卡師的安危。
與津天有不知多少次切膚之親的蝴蝶同樣不明白津天為什麼要這樣做,永遠含春帶笑的眸子詫異地轉向歌吧內裡,柳眉死死地皺著。
然而倉皇之間,蕭風的心裡卻是瞬間便明白了津天的想法。
今晚天火會已經摺損了這麼多,如果再死兩位神將,那天火教主即便再想殺了你,也必須要留著你?!
津天,想不到看起來魯莽的你,心裡居然會有這樣的念頭!
心頭一震之後,便是對於自身安危的惶恐——駱闊是在蝴蝶的手中,並非自己手裡,而自己就站在歌吧門口!
前一刻還臨危不『亂』的蕭風身軀急躁的一掠,頭上的兩根紫金鞭在這一躍之中抖動起來,他整個人則往前飛出了數米,來到了臺階的下方,手中的弓箭則一把拉滿,對準了駱闊的頭。
駱闊的命也掌控在了自己的手裡,安全感,這才陡然爬上了他的心頭,環顧了一圈依然沒有異動的眾軍士,他再抬頭望向津天的位置,怒火在漆黑的雙瞳之中肆意翻湧。
不過車上的幾位成員心神卻不禁大『亂』,蝴神和風神掌控著駱闊的『性』命,可是自己們怎麼辦?在車裡豈不是活靶子嗎?
兩位成員從車上幾乎是連滾帶爬地下來,躲在了車後。錘堂堂主也連忙下車,身軀一轉,握著大錘跑到了蕭風的一側。
對於他們的做法,蕭風沒有表態,只是冷冷地抽了口氣,眼中卻鋒芒畢『露』,殺意凜然。
“風神……”
“閉嘴!”
所有的軍人依然沉默地看著他們,舉著槍械沒有動作。
包圍圈中,幾位軍官也都沒有下任何命令,只是看著他們一切的舉動。
津天一番話值得思索,或許事實也就是這樣,天火會人人都只想保全自己,自己打死其餘人蝴蝶為了自己的安危依然不會威脅到中校的『性』命……然而他們怎麼可能僅僅因為津天這樣的一番話,就拿中校的命去賭博?
意識到這一點,蕭風越發地感到憤怒,自己一行人剛才的慌『亂』,就是一場鬧劇,宛如像將自己扒光了丟給其餘人看一般讓他感到恥辱!
蕭風驟然回頭看向了那歌吧內裡,怒火將他的心神燒得一片火紅,沒有半點鬍鬚生長的臉龐上,更是一片赤紅。
“津天,你想要幹什麼?”
歌吧當中,望著外面的畫面,津天臉上的冷意越發的盛放,冷笑不止,不過卻全部被掩埋在了黑暗之中,唯有他自己才知道自己現在的暢快。
“我什麼,都不幹。”
只見他的身體上一道道暗流在身軀之中游動,皮肉也鼓脹了起來,就在他身側一面倒塌的牆壁被他一把抓了起來,往外面投擲而出!
轟——
“小心!”
蕭風一身大喝,身軀驟然往歌吧掠出,而蝴蝶身軀一轉,將駱闊的身影舉在了自己的面前,意圖便死警告所有軍人都不要輕舉妄動。
蕭風剛剛準備出手,錘堂堂主便大喝著舉著重錘迎面而上,手中的大錘深深地後舉,強悍的力量透過他的身上岩石一樣的肌肉傳遞到錘柄之中,整柄大錘上的一股勁氣震『蕩』而出,是的上面染上的血斑嗤嗤乾涸。
隨著一聲厲喝,這大錘便從他的頭頂揮過,對著前方猛砸而出!
轟——
巨錘砸在了斷壁上,一聲震得人頭皮發麻的聲音陡然傳遞開來,也貫穿了整個錘面與錘柄,大漢的體表也在這一錘砸出之後隱隱顫動著。整面碎牆內裡的鋼筋震斷,霎時碎裂成了六份,而不盡的碎屑則爆發成數道灰箭,往四面飈『射』開。
女玄卡師試圖出手,飛颯的手卻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對她緩緩搖頭。
同時,飛颯舉起另一隻手,示意全軍待命,不要輕舉妄動。
“中校還在他們手裡,中校的安全得不到保證,我們都不準出手。”他對女玄卡師小聲地解釋道,態度卻不容商榷。十分了解他的女玄卡師咬緊了薄唇,嚥下了喉嚨上的那口氣。
中校的命,才是一切的核心,今晚哪怕軍方無功而返,也不能讓中校有半分的危險。
而就是津天出現在一樓,說出那讓天火會一方軍心大『亂』那句話的時候,二樓上面,也開始了動作。
寒續計算著時間,對著李青洲點了點頭,而後站到了李青洲的前方,屏氣凝神,蓄勢待發。
玄卡師強悍的精神力幫助他一邊仔細感知著外面的氣息,一道道因為戰鬥的緣故而沒有半點隱藏氣息很輕易地便落入他的感知之中,他細微地去辨別,去判斷,很快便鎖定了自己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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