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前些天的警告沒有什麼作用,莫非當真認為只是給滅世主看的?還是飛狼的人都不愛帶眼睛看事?
玩牌耍詐耍到你白爺爺頭上,你這眼珠子還真是白長了。”白旗掐著自己剛修的指甲,“冒犯到我天火會頭上的人都死光了;風渡貧民區我天火會『插』手『插』得少,就真認為我們好欺負?”
郭俊飛握著車把手的忐忑地扭了扭,手心完全汗溼,這不算涼爽的夏夜街道上,他的衣衫也貼緊了後背。
“我不知道你是天火會的人,不然也不會……”
“噓——”
白旗把才含到嘴的香菸吐了出來,香菸在地上彈出幾顆火星,白旗的手指則豎到了嘴邊,看著他玩味道:“你們飛狼的人就這麼喜歡解釋?在我天火會,可從來沒有解釋兩個字。”
白旗微笑,接著道:“因運鈔車搶劫案一事,我天火會兩位堂主還在外被追殺,津神和教主可沒有給半點解釋的機會,對和錯,本來就那麼簡單,哪裡有那麼多原因。寶貝,你說呢?”他轉頭嫵媚地望著駕駛座上的板寸頭男。
板寸男點點頭,目光呆板的他好偌機器一樣毫無感情。
郭俊飛深吸口氣,道:“你給我弟兄一條活路,賭的是我,使詐的也是我,全都是我的事,跟他們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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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是沒錯,是這個道理。不過殺不殺他們是我的事,跟你,也沒關係。”白旗搖手指,而後又望著板寸男,“寶貝,我說的對不對?”
心沉到湖底,郭俊飛眯下了眼。
知道事情沒有迴旋的餘地,索『性』不再放低身位,放肆冷笑道:“聽說天火會諸堂主裡個人修為最差的便是影堂堂主白旗,只有初等品階的修為,不過坐鎮堂主之位,戰力自然不能差勁。
聽聞天火會影堂所修的武學《重影》是雙人同練,是能讓二化為一的邪魅功法,二人情愫相合最佳;白堂主與副堂主是對基.佬,二人聯手依靠《重影》便能展現中等品階實力,看來傳言不假,只是不知道二位平日私下是如何來的陰陽調和?”
話音落下,本就凝固的氣氛,開始往某個冰點下降。
郭俊飛並不打算停口,咄咄『逼』人道:“白堂主本也是青霧大學武科學子,因為凌辱在校男學生而被開除,劣跡斑斑無路可走才加入了天火會,一副偽娘模樣,如此看來也不是假話。不知道你影堂,你天火會,是不是都是你這樣變態?”
……
尖酸刻薄的聲音落下之後,兩方都平靜了下來,安靜地好像蚊子的叫聲都能刺痛耳膜。
足足三秒之後,白旗才緩緩轉過頭,臉上依舊保持著微笑,不過臉上的笑容則有一絲的僵硬,那雙鷹隼般銳利的雙眼之中,殺意凜然。
駕駛座上的板寸頭握著方向盤的手依然沒有移動,不過手肘以及手臂上的肌肉卻宛如有遊蛇躥動一般,緊緻的皮下肉浪流湧。
“我會,把你的嘴,撕爛。”白旗咬牙陰聲道。
嘭——
半寸男從車上走下,身體黝黑,好似澆灌了一身的鐵漿,配合上身上的一身疙瘩肌肉,就是一尊移動的鐵塔。
他兩步站到了白旗的身邊,被斜月勾勒的影子處,白旗高大的影子將他籠罩其中。
一黑一白,一矮一高,一壯一瘦,二人之間的對比,格外清楚。體態截然不同的兩人站到一起的一瞬間,又好偌合二為一,變作了人與影一般自然的一體。
“噌——”
一把匕首好偌飛刀一樣從板寸男的手中『射』出,而後嘭地扎到對面郭俊飛的摩托車的車頭上。金屬車頭只是瞬間便被洞穿,火花激『射』,匕首木把一半都沒入了其中。
白旗猙獰道:“我會把你們四個的腦袋全部擰下來,寄給你天狼的狼王。看看狼王是拿去餵狗,還是喂自己。”
話音落下,場間的月光似乎被神秘力量所吸走了一樣,兩人的身影悄然黯淡了一分,接著,散發出一股冷冽的殺意。
二人共同散發出的威脅之勢,也伴隨黑暗擴散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