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狡狐,真是故南陽太守望之公的嫡孫乎?
該不是撿來的吧?
不然怎麼會如此行事!
不但自己名聲不要了,還要連累己吾陳家的門楣被指指點點!
鬚髮皆白的黃承彥,怒氣衝衝的罵了一通。
最終,恢復到名士風輕雲淡的風采,將問題扔給了龐德公,想商量個對策出來,“尚長兄,此狡狐咄咄『逼』人,汝以為,我等當如何應對?”
而龐德公呢,聞言卻是一陣沉默,讓目光中各種神采來回交織。
半響,才徐徐的來了一句,“唉,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此陳州牧,並非當日的劉州牧矣。某打算接受調令,並勸說文祥一同為官學出力。”
文祥,是習禎的字。
荊州豪族習家之主,也是龐家的姻親,其妹是龐統胞弟龐林的妻子。
有風流,善談論,在荊州的聲望次於龐統,而在馬良之右。就是才學上,比馬良更加受人敬重一點。
黃承彥聽完,好生驚詫,接著就猛然驚醒,陷入了沉默。
陳恆就徵調他們兩人而已,而龐德公卻是連習禎都要拉出來,其心思也不難猜。
狡兔,尚且三窟耳。
更何況,是傳承上百年的世家乎!
“尚長兄,莫非是士元又有書信來了?”
不愧是荊楚士人之望,黃承彥沉默了一會兒,便壓低了聲音,一針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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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讓龐德公嘆息不已。
“唉,然也。”
是的,肩負著荊楚龐、習兩家希望,投奔到馬騰賬下的龐統,最近的日子不好過。連頭髮都有不少銀絲。
因為狡狐與法正,離間馬超與張魯之計。
話說張魯信了楊帛之言後,便拿下了馬鐵與馬秋,怒氣衝衝的率兵駐守在葭萌關,去信給馬超,讓其獨身來給個說法。
馬超得知後,當即拔出了佩劍,怒罵不已。
好嘛,他的妻兒,皆亡沒於西涼冀城,馬秋如今是他唯一的骨血了。為了和張魯的聯盟,他將馬秋安置在漢中,變相的當人質,以此來說明他馬家和張魯是真心結盟的。
按理而言,他馬超算是做到委曲求全了。
哪想到,張魯莫名其妙的,就說馬岱與曹軍有勾結!將他胞弟馬鐵、孩兒馬秋給拿了!還要讓他獨身去給說法?
這就是所謂外舅與女婿的情誼?
匹夫,欺人太甚!
真當他錦馬超,好欺負不成!真當馬家軍的兵鋒,踏不平漢中乎!
所以呢,驍勇無比的馬超就怒了。
咆哮如雷的,呵斥著手下整軍,要帶著大軍去葭萌關給張魯一個說法。
然後呢,才智絕倫的龐統就心累了。
死死扯著馬超的袖子,苦口婆心的勸說著,兩家合則利分則敗,若是兵戎相見,就等於將這幾年的努力都白費了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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