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曹老大誤會了,以為陳恆在嫌棄呢,就動怒了,“孤與汝先父相善,憐其之遺願!汝個豎子,竟有推脫之意?”
原來還有這層意思!
陳恆想起來了。他給曹老大說過,陳太公的心願是希望自己能官至兩千石太守。好傳承己吾陳家官宦世家的聲譽,告慰祖宗。
沒想到曹老大還記得!
還念著當年陳太公的兩次資助之情,給實現了!
心中帶著感動,陳恒大禮nb下去。
“還請主公息怒。恆並非不知好歹,只是覺著若是完成先父遺願,以幷州西河郡守或太原郡守更好!”
眉『毛』挑了挑,曹老大臉上怒『色』不見,眼神中還流『露』出一絲讚賞來。
因為幷州西河郡和太原郡還在袁紹治下!
陳恆這是扔出了豪言壯志:不是不稀罕太守之位。而是要當太守,就奪下敵軍的一個郡來當!
不過呢,曹老大讚賞過後,又眯起了眼睛。
“子初之志可嘉。然官渡之戰,消耗甚多。而且秋收之後,孤必將進軍河北。”
這是隱晦的拒絕了,說沒兵馬沒軍糧供應他攻幷州。
但陳恆是輕易放棄的人嗎?
他要籠絡幷州士人這一新生勢力的野心,早就破土而出了,豈能半途而廢。
又是一記拱手,“若主公當日許恆在幷州便宜行事之權尚在,恆無需增一兵一卒,只需文稷的兵馬與樓異的兵馬,定能讓幷州高幹食不知味!”
頓了頓,又加了句,“至於調開文稷,導致平陽郡內匈奴不穩,恆以為河東郡廖元儉部,可移師平陽駐紮。”
所以曹老大撇了他一眼,又陷入了沉『吟』。
文稷和樓異,都是跟了曹老大十幾年的心腹,忠心度不需要懷疑。而廖化最早是陳傢俬兵統領之一,是透過陳家的渠道踏上仕途的。
陳恆要文稷而調開廖化,是在表示自己沒有把持軍權的私心呢。
“嗯,準了。幷州之事,汝可決之。”
終於,覺得不影響大局的曹老大,表態了。
不過還是有些懷疑,“子初,袁本初任高幹主事幷州,可知其並非無能之人。汝何來信心,僅倚仗不足三千兵馬就豪言攻城略地?”
“皆賴主公之威耳!袁本初數十萬兵馬兵敗於官渡,其治下之地人心惶惶,恆以為幷州之地可圖也!”
得了便宜,要學會賣乖。陳恆先是一記馬屁奉上,然後又討好的笑了笑,“幷州高幹數萬人馬,恆以兩千兵卒攻之,嗯,乃以攻代守也。”
好嘛,這是成功了皆大歡喜,失敗了也沒人會詬病的意思。
嘴臉之無恥,把曹老大都給氣樂了,咆哮如雷。
“豎子!要是在幷州損兵折將而寸功未立,孤就讓汝當執戟郎在城內巡夜!滾出去!”
“喏!恆告退。”
出了司空府,陳恆跨上戰馬,先是閉眼很陶醉的深呼吸,然後才策馬往城外軍營而去。
沒幾日就是三月天。
正值樹木抽芽、野草綠意燎原之際,空氣尤其的沁人心扉,令人沉醉不已。
嗯,幷州也是如此了吧?
呵!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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