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術是稱帝了的,對高舉大漢旗幟的曹老大而言,分量是很重的。只要能參加到滅亡袁術勢力的戰爭中,就算只能當個牽制,也是立下了功勞。而且這種功勞連天子劉協、朝廷百官都不會詬病。畢竟天下只有一個天子,對曹老大和漢室都是喜聞樂見的不是?
希望曹老大不要把我招回去吧!也希望曹仁能早點有動作吧!
陳恆站在城牆上,看著給曹老大帶去軍報的探馬背影,心裡碎碎念。嗯,曹仁偏師才是針對袁術的主力,如果沒有動作,他連喝湯的機會都沒有。
建安四年,公元199年,姍姍來遲。
陳恆在當塗城池內等到了曹老大的訊息。
呂布半個月前死了。在劉大耳朵一句“丁原、董卓是怎麼死的”的神助攻之下,成為唯一個投降給曹老大還被殺死的人。陳宮也慷慨就戮。他的人頭與呂布高順的人頭一起,送回了許昌市集裡供人觀摩。
救過陳恆一命的張遼投降了,成為繼徐晃後率領騎兵的外姓將領。而原先的泰山賊臧霸、孫觀、吳敦、尹禮、昌豨等人,順利洗白身份,被曹老大以朝廷的名義厚待,實際上割據於青徐一帶,對抗著袁紹長子袁譚的青州軍。
至於陳恆的軍報,曹老大就回復了兩個字:勉之。
好嘛,陳恆明白了。
曹老大對他很不滿意,在等他的繼續表現,來決定日後是否能繼續當別部。
也對,敵我軍力相當,傷亡也相當,唯一的區別,就是得到一座沒有戰略意義的孤城。這種戰果曹老大麾下任何一名將領都可以做到。
既然如此,為
何還要培養你呢?光憑裙帶關係嗎?權利的遊戲中,尚且有父子殘殺的先例,更何況是個養女的丈夫!
讓人把軍報帶去給文稷,陳恆就閉上了眼睛。
細細思索最近的得與失,還有如何做出點功績來,讓曹老大覺得自己是堪受重任的。但思索了許久,腦海裡總不由自主的想起陳宮,盡是昔日的記憶。
唉,公臺兄,一路走好,下輩子如果再遇上『亂』世,就學會和光同塵了吧。
“都尉,某對不住你”
一聲抱歉打斷了陳恆的思緒,是文稷。他看到軍報後,同樣知道了陳恆的處境。
而且陳恆給曹老大的軍報中,並沒有提及是文稷麾下疏忽導致死傷慘重的,算是保了他一把,也將自己當別部的表現抹黑了。
別人代己受過了,總得要來投李報桃一番。文稷抱著這樣心思來了,拱了個手,“某願率領麾下前往陰陵城,誓死將雷薄的人頭拿來為都尉請功!”
雷薄的人頭?有個屁用!
陳恆裂了裂嘴,剛想說些什麼,就愣住了。
雷薄?劉詳?不對,是袁術!
我明白了。
難怪曹仁的偏師一直穩坐釣魚臺呢,原來是在等我做嫁衣送上一份大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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