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難辦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見機行事了。
“哇”
小兒啼哭聲打斷了陳恆的思緒,是小陳仇,他被張婉兒抱在懷裡也在堂前。原來是天全黑了,張婉兒過來讓他用餐的。
“仇兒『尿』了,家主先用餐吧。”
張婉兒看著陳恆伸過來想抱兒子,說了聲,便回屋去了。如今為陳家生下後代的她,也有點話語權了。比如在陳恆沉思的時候,也敢過來喚醒他先用餐了。
“好。”
這就是家的感覺啊。看著啼哭的兒子被抱走,陳恆心裡不由湧出些許暖意來。臉上還『露』出了微笑,不過他雙眼一凝,臉上笑意就消失了。
青州軍的前身是百萬青州黃巾,似乎當年是拖家帶口投降給的曹老大吧?就算沒有家眷的,投降了那麼多年,也應該有了吧?人有了家眷,也就是有了牽掛;有了牽掛,也就是有了弱點。
陳恆看陰沉沉的夜『色』,又一次陷入了沉思。不同是的,這次他的臉上,有了些陰沉。
翌日,五更。
陳恆帶著張仁幾個,進入了許昌城外的軍營。二話不說,直接上了校場將臺,便讓人擊鼓點兵。
一通鼓畢,六百兵卒只出來了幾個。兩通鼓畢,約『摸』有了一百多人。三通鼓畢,也就站了四百多人。而且大部分都是衣甲不整的,有的人甚至是雙手空空,連兵器都沒有拿。
軍法雲:擊鼓點兵,衣甲不整者,杖責二十。三鼓畢,不列隊者斬。如果按軍法行
事,絕大部分的人都要挨罰,剩下沒有出來列隊的一百號人,按律當斬。
又是好一會兒,剩下的人才打著哈欠出了帳篷,慢悠悠的走進行列。為首一個壯實漢子,瞄了一眼將臺,狠狠的往雪地吐了口唾沫,一臉的不屑和不耐煩。
這些人走進了軍陣,也沒個正行。『騷』首跺腳,交頭接耳,時不時還迸出一陣大笑,彷彿將臺上的陳恆就是個擺設。
就是傳說中老兵痞給新官來的下馬威嗎?陳恆心裡說了一句。我倒要看看,誰玩得過誰。
“某是陳恆,揚忠都尉,也是你們的主官。”
大聲吼了一句,讓兵卒們安靜了下來,不過也就安靜了一會兒。
因為那名壯實漢子馬上就接了一句,臉上帶著挑釁,“某乃郭亮,軍侯,也是都尉手下唯一的軍侯!”
說完,自己就大笑起來,也帶動了兵卒們的鬨然大笑。
“此獠當殺!”
陳澤和顧燁憤怒得一臉通紅,當場抽出刀子,“都尉請下令,屬下這就將此獠之人頭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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