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讓我誇誇你,所以我就誇了。怎麼了,我誇的不對嗎?”
蕭秦愣愣地看著方才就已經退出自己懷抱的柳臻,不明白自己到底哪裡又說的不對了。
柳臻扶額:“你當真是一點靈性都沒有。”
“實在對不住,牢你發發善心,點醒我一下。”蕭秦利索道歉,他發現了,與其自己苦惱,不如態度真誠一點直接問柳臻,若是運氣好的話,不僅可以快速得到答案,說不定還能得到她的誇獎呢。
“我以後定然會慢慢變得聰明些的。”
說話間,蕭秦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柳臻乾脆將兩人交握的手舉了起來,她挑眉說道:“聽聲音是有人往這邊來了,你確定要此時鬆開我的手?”
“有人過來了?”蕭秦立時慌亂了起來,他連忙靜下心來,先前他的心神都在柳臻身上,自然沒有關注到其他。此時心靜了,果然聽見了腳步聲,同時便要從柳臻的手中掙脫開來。
感受到他的動作,柳臻也沒阻攔,由著他從自己手裡掙開。
“蕭弟,你怎麼自己在這裡站著?”先前兩人聽到的腳步聲正是柳致賢的,他見蕭秦獨自在這裡站著,有些感動地說,“你是特意在這裡等我的?”
“我……”蕭秦往身側看了眼,此時方才明白為何柳臻會那樣說,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竟帶著他隱了身,她嘴上說著不在意,蕭秦也知道她確實不在意被人看見,但也因此更加感動於她的體貼。
因為他在意,所以她就悄悄地將兩人隱了身,省得旁人看見,也省得他自責。
可是這個傻姑娘不知道,他不是怕人看見才自責,他是不願意讓人笑話或者攻訐她,他才會那麼注意自己的舉止。
就算沒有外人,他也不想做那些過分親密的舉動,因為在乎,所以格外小心。
而且他們日後有的是時間,所以無需著急於此時。
“蕭弟?”見蕭秦愣神,柳致賢苦笑,“看來你不是等我。”
“二哥?”蕭秦回過神來,“你怎麼這時候還在這裡?”
柳致賢無奈地搖搖頭,擺了擺手說:“這便走了。”
孤家寡人到哪都討人嫌啊,不過是晚走了一會,都要被人說。
他難啊!
待柳致賢的身形徹底消失後,蕭秦輕聲喚道:“臻兒?”
他喚了幾聲都沒有得到回應,不由想著要去柳臻的房裡看看。
“你要去幹嗎?”柳臻在他身前現了身。
“我想去看看你是不是回屋了。”蕭秦解釋,“我不是要丟下你自己走。”
“嗯。”柳臻覺得自己的心情突然好了起來,“下回別那麼吝嗇,你心中想了什麼,便訴之以言語。不然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可能還會誤會你。方才你多說的那句解釋的話,我聽著很開心。”
“我記下了。”蕭秦的語氣格外鄭重,“日後我一定會更加勇敢地向你表達我心中所想的。”
柳臻滿意極了,踮起腳尖在他的側臉輕輕蹭了下。見蕭秦捂著他的臉驚訝地看著自己,柳臻得意地笑了:“我沒親你,只碰了碰,不算違揹你的意願吧?”
蕭秦點點頭笑起來,主動牽過她的手,送她回屋。
“你明日還要去巾幗館,早些歇息吧。”
“那我明日回來能看見你嗎?”
蕭秦笑容更深了:“好。明日我會在家裡等你的。”
翌日。
柳臻出門的時候特意找了一塊素色的木板帶著去巾幗館,她打算將紙粘到豎起來的木板上寫字給孩子們看。
這樣孩子們能看的更清楚,看得清楚,才能寫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