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兔女郎似乎是護士出身,中途給他進行了簡單的包紮,但無法止住血,此刻正一臉恐懼地看著陸銘。
“你們很配合,走吧,你們自己逃命!”
陸銘揮了揮手,一手拎著四袋脹鼓鼓的各款皮包,一手拿著槍,站在走廊沒有任何動作。
聽到他願意放人,眾人哪裡還管得了錢不錢的問題,紛紛爭先恐後地奔向樓梯,生怕跑的慢了,落在最後,被他當人質抓著。
那個腿部中彈的中年人也迴光返照般,在兩個女郎的攙扶下,一蹦一跳地逃離。
而眾人紛亂的腳步聲也讓二樓的保鏢心生疑惑,
他朝著樓梯口走去,心裡還在想這些有錢人為什麼不坐電梯?
難道上面發生火災了?
等他探頭看仔細了,頓時只感覺亡魂大冒,
所有三樓的貴客們,一個個都是劫後餘生地表情,像是菜市場爭搶食物的流浪漢,瘋狂的朝樓下跑,
“報告!報告!!三樓出事了!!”
“vip客人全部朝一樓跑去!”
他連忙捏住耳麥,朝著總檯彙報,
他們的電臺是單層對應,所以他也聯絡不上三樓的人,
而賭場的總控制室內,保利兄弟正在吞雲吐霧,看著一樓大廳的監控,防止有人出老千,
忽然間,兩人猛然間聽到電臺傳來安保員的呼叫,頓時,一個閃身,從皮椅上彈起,
“三樓?怎麼會?”
保利立馬走到對講臺,給三樓的兩名保鏢呼叫道:“回答我。三樓什麼情況?”
但那頭根本沒有人回應,
“出事了,快,快安排人封鎖賭場,帶人上三樓!”
保利也顧不得其他了,招呼弟弟去帶人處理,而他則坐在總控室內指揮排程,
並且他要嚴厲監控賭場周圍,不能讓人在他的地盤犯了事,還能跑出去,
就在賭場亂成一鍋粥,小保利帶著搶手朝三樓奔去時,
陸銘正悄然飛出窗外,順著賭場的外沿順牆而下,再從一樓的窗戶進入,
此刻的一樓大門已經被鎖死,
場內已經被賭場的數個保鏢佔據四周,
全部的荷官跟女郎都協助他們控制現場,
賭徒們坐在位置上被勒令不準動彈,要等到三樓的事情解決之後,賭場才會另行解釋,
陸銘自然不會去露這個眼,
他直接從房間拐入側門,下到了地下室內,
透過念力的探測,直至大門口,陸銘才遇見守在門口的兩個荷槍實彈的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