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不散的話如魔音般縈繞在耳邊。
回來的第二天,雅子就迫不及待的去了婦科聖手的醫館。
雅子面色蒼白,神情晦澀,疲憊憔悴。
老成持重的大夫依然如往常一般給雅子搭脈。
今兒大夫有所不同,先後讓雅子來回換了兩次手,最終大夫看著雅子,欲言又止。
雅子冰冷陰沉的開口:“有話直說。”
大夫遺憾的搖搖頭,斟酌後慢慢開口:“夫人,您這身子受損,怕是子嗣艱難。”
雅子目光驟然變了,由冰涼轉至陰毒。
“你是說我無法懷孕?”
雅子陰冷冰涼的聲音嚇得老大夫哆嗦了一下。
點點頭。
看著雅子臉色幾變,又猶豫再三後說:“我記得夫人,夫人之前來過,且用了藥,只是……”
雅子咬牙切齒道:“只是什麼?說……”
雅子的神色太過嚇人,大夫快速說:“夫人之前我記得,我以為夫人這回應該來報喜的,不曾想……老夫只是覺得不應該,不應該啊……”
雅子抓住了重點,微微一眯眼,用力一拍桌子。
“你是說之前我是沒有問題的?”
“不……是……夫人之前只是小毛病,調理調理身子,應該很快就有喜了,但今兒我察夫人的脈相,怕是夫人以後再難……”
雅子瘋狂的掀了桌子,上前一把掐住大夫的脖子,惡狠狠道:“是你,你這個蠢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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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夫驚怕之餘,用手掰著雅子的手,小夥計也急的過來,想幫師傅,抓著雅子的手直嚷嚷:“這位夫人,您鬆手,大夥兒快來瞧瞧,師傅好心給這位夫人瞧病,夫人自個兒身子有毛病,這就要砸了醫館。有沒有天理了?”
醫館門口立馬圍滿了人,醫館裡原本病患就不少,這下里裡外外都是人,嘰嘰喳喳議論紛紛。
雅子今兒穿著普通的陰丹士林的旗袍,梳著婦人常見的普通髮髻。
打眼一瞧,地道兒的北平婦人。老百姓自然不怕,就圍著邊八卦邊瞧熱鬧。
這打扮這長相,跟這面目猙獰,薅著老大夫脖領子不搭啊。
雅子冷眼掃過醫館,慢慢鬆手,轉身離開。
雅子快走到門口時,老大夫叫了一聲:“這位夫人……”
雅子停下腳步回頭,老大夫欲言又止。
雅子看著老大夫,轉身回到老大夫面前。
小夥計和其他人忙著收拾,抬起桌子,撿起地上的物品。
老大夫對門外抱拳:“各位辛苦,都忙去吧,老夫尚有病患。”
老大夫給小夥計使眼色,小夥計立馬懂了,忙招呼醫館裡的病患。
“列位,列位,今兒師傅家裡有急事,歇一天,請列位明兒來。對不住了,對不住了。”
等清理了所有人,老大夫這才請雅子坐下,語重心長的告訴雅子。
你原本是沒事兒的,調理好身子就能生兒子,可夫人您吃了不該吃的。所以,您以後再也不能做母親了。
您問吃了什麼藥,多久了?
老夫我倒是能瞧出一二來。
按著時間推算,也就是您吃完老夫的藥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