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兒,你若想睡,也要先換件寢衣吧。”李景楓微微的笑,手指探到她的腰間,解開了她的衣帶。
湖水色的煙羅長裙,襯得她更加清麗如仙,但在李景楓眼中,卻是件多餘的累贅,手指如飛,已靈活的褪下了這件長裙。
惜芸墜崖受傷,她背上的淤青那麼嚴重,好不容易等得惜芸傷好,卻已到了如蘇。
他回了玄天宮,惜芸回了江府,兩人一分開就是七天,一點親近的機會都沒有,以至於到現在——
居然有如參商,一直未曾相見。
真是百爪撓心,輾轉反側。
相思無盡頭。
李景楓緊扣著她的腰,眸子裡都是她的清麗影子。
一隻手已伸出去了,開始撫摸她被酒燒得滾燙的臉,滑滑的,軟軟的,像最精緻的絲綢。
“芸兒,陪我說會兒話,嗯?”
“明天吧,”惜芸搖著頭,蹙起兩道好看的柳眉,“我累了,想睡一會。”
李景楓溫柔道:“只是喝了酒,竟然就累成這樣麼?”
一邊說話,手指已摸到了她中衣的衣紐,輕輕解開了。
惜芸渾然不覺,笑道:“不光是喝酒,我還和阿措他們騎馬去了郊外呢。”
“哦?去了郊外哪裡?”那雙狡猾的手,開始在脫惜芸的月白中衣。
惜芸仍在傻傻地笑,“珞旭山呀,你記得那裡嗎?我倆原來一起看桃花的地方。”
“是嗎?那裡的桃花今年開得好看麼?”軟綢料子的中衣被男子撥開,輕柔的褪去。
惜芸“唔”了聲,“開得很好看,只是我沒有時間欣賞。”
“為什麼沒時間?”中衣滑落,男人像捕食的豹,盯著她的秀美容顏。
惜芸困了,懶洋洋地道:“赫連柯說那兒有個鬥狗場,他這次帶了一隻西域的獒,很兇猛,想去鬥狗場比試比試。”
“鬥狗場?那裡有意思麼?”不安分的手劃過她羊脂般潔白的脖頸,勾住了抹胸的帶子。
惜芸突用力的搖頭,“沒意思,我以後再也不去了。”
“芸兒,你覺得那兒太血腥了,是不是?”纖細的帶子一勾就斷開,輕輕滑落,露出了女子光潔的背脊,燈下的肌膚,似無暇的美玉,撩人心絃。
惜芸咬著唇,陷入回憶中,“是的,李哥哥,那些狗太可憐了,個個都咬得血肉模糊,勝了的鮮血淋淋,敗了的連喉嚨都被咬斷了,當場就抽搐著死了,旁邊還有無數人叫好,我看了實在難過,以後再也不想去了。”
“不去不去,那裡不適合我的芸兒。”李景楓輕俯下頭,尋到了她紅嘟嘟的唇,親了下去。
這時,腦中突然有個念頭像巨雷般的炸開,很快炸去了他所有的旖旎繾綣,李景楓猛的抬頭,臉色已然變了。
鬥狗場!他為什麼沒有想到鬥狗場??
狗!!
季寬曾經說過,拿銀票的史松精於識狗,出手大方,還特意買走了那小夥計飼養的猛犬。
那他很可能會去鬥狗場,也很有可能,他本就是鬥狗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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