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儀秋來了,其他的舞姬都已識趣的退下去,只是儀秋聞到了趙煬嘴裡噴出來的酒氣,卻撒嬌的使起了性子。
“殿下,您都醉了,哪裡還有精神來欣賞臣妾的舞蹈呢?”
一隻柔若無骨的小手卻極不安分,大膽攥住了趙煬那深紫的衣襟,在那硬實的肌肉上捏了捏。
“小妖精!”趙煬哈哈大笑,眸中的陰戾似也消失了幾分,一個翻身,就將儀秋壓住。
“殿下,殿下,有人進來了!”儀秋目光向外一瞥,卻掙扎著叫起來。
趙煬滿不在乎地哼了聲,“胡說,這個時候,誰敢進來?”
突然聽到有個男人乾咳了兩聲,謹慎地笑道:“二殿下,臣有要事求見。”
等趙煬看清來人後,他順手就推開了儀秋,唇角勾現出一絲笑意,“哦,是方大人!儀秋,你與她們都退下!!”
略一拂袖,命令儀秋立刻出去,包括所有的宮女樂師都一併退下了。
見殿中再無閒人,方半山揖禮道:“臣幸不辱命,與鐵先生會面後,故意露了些口風。聽他的意思,倒是十分重視,應該會向太子稟報的。”
“那就好,這老東西倒是聰明。”趙煬冷笑道:“趙洵要是沒有他,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方半山立刻笑道:“論起聰明才幹,只怕太子連二殿下的一半都及不上。”
這記馬屁,並未讓趙煬高興,他反而冷笑一聲,“趙洵雖然蠢笨,可那趙宛宜卻是個伶俐鬼!我早就看出了這丫頭的野心太大,本想鼓動父皇將她嫁到周國去,哪知費了這麼大的力氣,也沒能成事,反倒叫她將父皇哄得一愣一愣的,寵她寵得都上天了。”
方半山道:“公主畢竟是女流之輩,再怎麼樣也不可能欺到二殿下的頭上去的。”
趙煬冷冷睨他一眼,“你懂什麼?自從她將那幅地圖獻給父皇后,父皇就對她另眼相看,隔三岔五的就會召她進宮。這死丫頭本來就野心勃勃,有了這個好機會,還不把父皇哄得團團轉?”
方半山笑道:“殿下放心,這個時候,太子才是最焦急的。我今日在鐵先生面前這麼添油加醋的一說,估計他們今後都坐不住了,肯定要想辦法治治公主。”
趙煬哼了聲,“最好讓趙洵和趙宛宜倆人鬥個你死我活的,我倒要瞧瞧,他倆誰的神通更大。”
他捏著酒杯,眉梢挑起一抹陰冷的笑容,“趙宛宜不肯遠嫁,偏要留在我跟前礙眼,那就怪不得我這做哥哥的不給情面了。”
方半山恨恨道:“說起來,主要是那個江惜芸摻和進來了,橫插一腳!要是沒有她,說不定李太子就會應允了這門婚事的。”
方半山一邊說,眉頭一皺,又似突然想起了什麼,“我總覺得江惜芸是不是察覺到了什麼,對我的敵意很重。上次我去提親時,她的臉色就很不好看,那眼光盯過來,就像是與我有著深仇大恨一樣。”
趙煬沉吟了一下,“不會吧?……那件事情十分隱密,兩個刺客我都滅了口,那莫三也死在了牢裡,按說,這姓江的是絕不可能發現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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