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憤憤的將手中的茶一飲而盡,鄭瀚傑從書桌上哪起一本書漫不經心的翻閱了起來。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差不多就是這個時間…………
咚咚咚!!!
隨著幾聲輕微的敲門聲,外面想起了大兒子鄭文的聲音。
“父親,東宮來人了。”
聽到門外的聲音,鄭瀚傑的嘴角微微上揚,可緊接著又迅速的收斂了回去。
不慌不忙的起身開啟了門,面無表情的看著鄭文問道:“可有說什麼事?”
“這,並沒有說。
只是說是有十萬火急的事情需要和父親商議。”
聽到鄭文的話,鄭瀚傑的眉頭肉眼可見的微微皺了一下,沉吟了片刻,才輕聲吩咐道:“你去告訴他,就說為父身染重病,無力前去,還請殿下見諒。”
“這…………”
聽到吩咐的鄭文有些為難。
“可是父親,孩兒才跟他們說了您身體很好,正在書房看書呢…………若是在這麼去回話的話,會不會…………”
“那就告訴他們我剛剛暈倒了。”鄭瀚傑語氣稍重的打斷了鄭文的話頭,冷冷的看了鄭文一眼,隨及直接將門關了起來。
看著幾乎碰到自己鼻子的房門,鄭文的眼中不由的劃過一抹陰霾。
呵!!!
……
……
正所謂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儘管已經過去了四五日,但是王澤還是感覺有些無力疲乏,可相比於之前,卻是要好了很多。
自然而然的,也開始跑出來瞎晃悠了起來。
“南翎兒最近怎麼樣?”
“還是那個樣子。”何松苦笑著回答道:“不吵不鬧,也不出來見人,成天到晚的,就窩在房間裡發呆,一發呆就是一天,整個人,感覺一點兒生氣都沒有。”
說著,何松的眼中閃過一絲心疼,憤憤的咒罵道:“那幫狗*的,真特麼的不是東西。”
聽到何松的咒罵,王澤淡淡的撇了何松一眼,隨及很是認同的點了點頭。
“確實,太不是東西了。”
說真的,一開始對太子的印象,頂多也就是不爽,但是在經過後面一系列的事情後,幾乎每一次的事件後面,都隱隱的……不,準確的說是肯定都有太子的影子,那個時候,他對於太子的印象,已經是一跌再跌,最後更是直接想要搞死對方。
而經過這一次後,他又不想讓周廣死了,就那麼簡簡單單的死了,對於周廣來說未免也太過便宜他了。
他要讓周廣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費盡心思的想要抓住的東西從他的手中溜走,要將周廣現在所擁有的一切一件一件的奪走,要讓周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報復一個人最好的法子從來都不是殺死他。
把玩著手中的玉石,楚聿不由的輕笑出聲,明明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笑容,在他的臉上,卻是顯得有些陰森。
看著楚聿嘴角的笑容,善心激靈靈的打了個冷顫,雙手合十,愁眉苦臉的對著楚聿訴苦道。
“當初說好的三年,結果三年之後又三年,十年了老大,在不趕緊把小的調回來,咱可就真要當佛門的扛把子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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