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麼一檔子事情,今天的三司會審自然是沒辦法進行下去了。
康承李墨兩人也沒臉在接著在御史臺待,帶著一大幫子手下灰溜溜的跑了。
看那方向,沒準是去皇宮找皇帝告狀去了。
王澤就想不明白了,你又不敢真的衝擊御史臺,帶這麼多人有個毛用。
助威?
也沒見你助到了什麼威啊!
撇了撇嘴,看著前腳李墨兩人剛走,後腳就悠悠的出現的衛東等人。
“諸位大人這是體察民情回來了?”王澤很是敷衍的拱了拱手,似笑非笑的說道。
聽到王澤的話,衛東臉上的笑容沒有絲毫的變化,笑呵呵的說道:“呵呵,咱們御史臺的職務本就是風聞奏事,所以啊,就得經常在民間走走,不然的話,又怎會知道民間冤屈。”
“嘖!!”
輕輕的咂了咂嘴,王澤一臉敬意的看著衛東讚歎道:“大人,王某最佩服你的只有一點,就是這種話你竟然能夠面不改色的將它說出。”
說罷,便直接越過眾人施施然的離開了。
看著王澤的背影,衛東身後的眾官員,大多數都是面帶怒意,紛紛七嘴八舌的議論了起來。
“大人,這小子實在是太囂張了,絲毫都沒有將你放在眼裡。”
“是啊大人,早就聽聞此子囂張跋扈,可卻沒想到竟然如此的肆無忌憚,他竟敢在公堂之上毆打主審官員。”
“大人,剛才大理寺李少卿和刑部康郎中的模樣,您也看見了,都成什麼樣了。
多虧大人你有先見之明組織大傢伙一起去體察民情去了,不然的話,咱們豈不是要糟?”
“呵,更氣的是,這毛頭小子,竟然不將大人您放在眼裡?”
“可不是麼,真以為他有一個好岳父就能肆無忌憚了?
秦洪遠在怎麼位高權重,他也不是萬能的,哼,這次的事情,我看秦洪遠到底能不能保得住他。”
“秦洪遠保不住他,可不代表著別人保不住他。”衛東悠悠的笑了起來,看著身後的眾御史,笑的頗為神秘。
“好好的將公堂收拾一下,過些日子,王大人還得審案呢。”
說罷,便哼著小曲腳步輕盈的走進了御史臺,留下一幫官員面面相覷。
“張兄,可曾聽明白大人此話何意?”
“這……張某也是不甚明瞭。”
“聽大人的意思,那王澤不僅會沒事,反而還會接著審訊此案?”
“不會吧,這可是當眾毆打朝廷命官的事情啊!”
“嘖,說你笨你還真的夠蠢的了,這真要是有事,那王澤還能當著咱們的面走出御史臺?
沒看見咱們大人連最基本的表面功夫都懶得做麼。
這裡面若是沒有個貓膩,呵,都不用別人動手,咱們御史臺都直接把他烤上押進大牢了。”
“這麼說的話,那這王澤的身份,可就耐人尋味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