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澤一直都覺得自己除了心太軟之外,其他的方面都是極其完美的。
長的雖然說跟帥哥有點兒差距,但是勝在清秀啊,會辦事,會疼人,性格又好,人緣也好。
可為什麼偏偏就這麼的心軟呢。
聽不得哭,見不得眼淚。
看著抱著自己小腿一把鼻涕一把淚就跟死了老爹一樣的何松。
王澤怎麼都硬不起心腸來,將何松的手掰開,蹲下來,平視著何松,王澤露出了一抹自認為和善的笑容:“好了,別哭了,我又沒有怪你,畢竟,你是跟著侯爺混的嘛!”
說完,許是被一旁嚎叫的李墨給吵的有些煩心,直接抄起驚堂木對著李墨的腦殼狠狠的砸了下去。
一邊砸著,還一邊不停的嘟囔著。
“叫你喊,叫你喊,在喊一句試試,信不信本御史扒了你皮?”
直把李墨給打的昏死了過去,王澤才將驚堂木放到一邊繼續一臉和善的看向了何松。
而何松,早在王澤動手的時候,便就已經極其懂事的閉上了嘴巴不在哭嚎,見王澤又看了過來,何松連忙討好的表起了忠心。
“不不不,小的是跟大人的,小人生是大人的人,死是大人的鬼,小人是大人最忠實的…………”
“好啦,別說這些虛假的話了。”輕笑著打斷了何松的阿諛奉承,王澤一臉的和善:“我也不指望你能有多忠心,只是希望你以後在侯爺面前在說什麼話的時候,能夠過過腦子,或者是能夠先問一問本大人的意見,畢竟,你這樣子突然間背刺,讓本大人,很為難啊!”
“是是,大人的教誨小的記下了,小的以後一定會一心向著大人的,什麼侯爺,什麼安遠侯都讓他見鬼去。”
“很好。”
滿意的拍了拍何松的肩膀,王澤很是開心的站了起來。
“好了,趕緊把眼淚鼻涕都擦一擦吧,你這個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本大人對手下多苛刻呢。”
“是是,大人說的是。”何松連忙跟著從地上爬起,手忙腳亂的將臉上的鼻涕眼淚擦乾淨,露出了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討好的說道:“大人對小的一向都是恩寵有加,怎麼會苛刻呢。
那些說大人苛刻小人的都是嫉妒小人。”
“嗯,這話我愛聽。”
王澤滿意的點了點頭,便揹著手向著門外走去。
“把這裡收拾一下,我去看看怎麼這兒都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御史臺的人竟然一個都沒有看見。”
看著王澤出門的背影,何松劫後餘生的輕舒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的虛汗。
這突然間翻起了舊賬,實在是太特麼的嚇人了。
不行,回去後就去找侯爺,換主子,不換主子的話,這活根本就幹不下去啊!
扭了扭頭,何松剛好和李墨微微睜開的眼睛對視到了一塊。
見何松看了過來,李墨慌慌張張的又閉上了眼繼續裝死。
只是,那不停輕顫的眼睫毛,卻是暴露了一切。
何松:“…………”
捏著下巴,看著裝昏的李墨,何松喃喃自語道:“大人讓我把這裡收拾一下…………意思是讓我把這兩個人給處理掉嗎?
唔,處理的話又該怎麼處理呢?
分屍?不行不行,血腥氣太大了,而且也有點殘忍。
拋屍荒野?
也不行,現在是白天,外面人太多了,容易暴露。
那就埋到後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