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了上官寧煙一抹不礙事的目光,王澤才看著手上青筋暴起,面色鐵青的陳飛恆語氣充滿了惋惜的笑道:“哎呀呀,本官只是和大人開個玩笑罷了,怎麼蔣司馬的反應這麼大呢?”
說著,王澤臉上笑意斂去,眼中寒芒乍放:“該不會…………是做賊心虛吧!”
緩緩的閉上雙眼,陳飛恆深吸了一口氣,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此時,本官自會給欽差大人和黑水臺一個交代。
如今,事情既已查明,本官就不送諸位了。”
說罷,便直接緊握著紙條轉身離開了亭子。
看著陳飛恆的背影,王澤面色有些慘白,強運了一口氣大聲呼喊道:“陳大人,這棋還沒下完呢,王某都快要贏了。”
“不下了。”
聲音落下,陳飛恆的身影已然消失在了王澤的視線當中。
看著陳飛恆離去的方向,又低頭看了看棋盤,王澤有些可惜:“這棋品真差,本來本大人都快要贏了。”
聽到王澤的自語,上官寧煙面色古怪的看了眼棋盤,上面的黑子早就被殺的丟盔卸甲,到現在都沒崩還不過是因為白棋在不停的戲耍著它罷了。
這也叫贏?
你是欺負本都尉不懂圍棋嗎?
就在上官寧煙心中冷笑的時候,王澤突然間踉踉蹌蹌的握著肩膀坐在了地上。
“哎呦喂,林欽禾你是死人嗎?還不趕緊過來扶一把,你是不是想等本官流血流死了然後篡位啊!”
聽到王澤的喊叫聲,林欽禾才猛的從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中回過了神來。
連忙走上前扶著王澤一臉的惶恐。
“大人,大人,您沒事吧!
怎麼突然間就成了這樣子了?
來人,快來人,快去找大夫…………”
聽著林欽禾悽慘而又無比虛假的哭喊聲,上官寧煙猛的翻了個白眼,將小拇指伸進耳朵裡掏了掏耳朵沒好氣的說道:“別喊了,就一點皮外傷,死不了。”
聽到上官寧煙的話,林欽禾的哭喊聲猛的一頓,低下頭,伸出兩根手指放在傷口的兩側猛的用力往兩邊一翻…………
淚水,止不住的從眼中劃落,扭頭對著上官寧煙大聲哭喊道:“這還見死不了人?這還叫皮外傷?都見著骨頭了,骨頭都露出來了!!!”
上官寧煙:“…………”
王澤:“…………”
一腳將林欽禾踹到了一邊,王澤沒好氣的吼道:“還不趕緊去把羽伯喊過來,真想讓我失血而亡嗎?”
被王澤踹倒在地,林欽禾也不惱,無比麻溜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笑嘻嘻的拍了拍身上的土灰才轉身朝著前院跑了過去。
不一會兒,秦羽便來到了亭子裡,看著身上沾滿了血跡的王澤,嘴角微不可查的扯了扯。
他總會感覺侯爺準備的金瘡藥可能有些不夠用。
這才多長時間,就兩次了,皇帝都沒有你這麼受歡迎好吧。
待秦羽給王澤上好藥包紮好了之後,隨後趕來的林欽禾才有些疑惑的問道:“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啊?”
好吧,到了現在,林主薄還不知道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看,這就是一把手和二把手的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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