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我們現在就動身。”王澤猛的站起朝著門外走去。
事到如今,絕對不能給陳飛恆任何的反應時間。
事態緊急,王澤連馬車都沒有坐,直接上了秦羽的馬,一群人飛奔著向刺史府趕了過去。
待趕到刺史府的時候,府衙外面早就有著幾十個身著勁裝的人手把守著各個出口。
而陳飛恆一群人,也是面色陰沉的站在門口和黑水臺的人僵持著。
見到王澤的到來,陳飛恆直接面色不善的出口質問道:“諸位,這是個什麼意思,不打算向本官解釋解釋嗎?”
沒有搭理陳飛恆,王澤的視線在第一時間便放在了張洵的身上。
見王澤看了過來,張洵輕笑著對著王澤拱了拱手,面色溫和,氣質優雅,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可是張洵的這幅模樣,在王澤的眼中,卻是格外的可恨。
恨不得食其肉,挫其骨。
見王澤沒有搭理自己,陳飛恆的面色愈發的陰沉,聲音不自覺的加重了幾分:“王大人,給本官一個解釋。”
“哦,我黑水臺辦事,什麼時候還需要向他人解釋了?”上官寧煙語氣清冷的說道。
“陳飛恆,你的事發了,有人揭發你勾結外族私販禁物。
這個,你不該給本都尉一個解釋嗎?”
聽到上官寧煙的話,陳飛恆的臉色徹底的陰沉了下來,怒呵道:“一派胡言。”
“呵,陳大人等平水鎮那邊出了結果自然就知道是不是一派胡言了。”上官寧煙冷笑。
此時,她的心情也不是多麼的美妙。
任誰被一個不知道的人拐著彎的算計了一道都不可能會多舒服的。
聽到上官寧煙的話,陳飛恆目光微閃,心中更是在一瞬間漏跳了一拍。
才發現了些許的不對勁準備轉移就被發現了?
是的,早在幾天前,那邊便已經注意到了平水鎮突然間多出了些許陌生的面孔。
在知道了這件事之後,陳飛恆便打算取消這次交易並準備將那批軍械轉移。
可是這才剛開始有所動作,對方便直接掀桌子了。
這是怎麼回事?是察覺到了嗎?
目光微閃,陳飛恆沉聲說道:“我陳飛恆自任涼州刺史以來,向來都是克公奉已,兢兢業業,唯恐有半分的疏漏已辜負陛下聖恩。
勾結外族私販禁物之事,純屬子虛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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