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支箭,當時差點從這裡穿過去。”
“那又如何。”陳飛恆漠然的看著王澤。
“是啊,那又如何。”王澤森然的笑了起來:“我咽不下這口氣。”
更重要的是,你們在涼州的所作所為,讓人噁心。
看著陳飛恆,王澤冷笑道:“陳大人,可是想行那徇私之事?”
“怎麼會。”陳飛恆輕笑。
“蔣家成,帶他們去將呂志提來。”
說完,便冷哼了一聲,直接甩袖走進了刺史府。
陳飛恆連最基本的虛與委蛇都懶得去做。
對此,王澤也不惱,帶著一眾手下和孫劉氏走進了刺史府。
全程,孫劉氏都已一股無比怨毒的目光看著陳飛恆,恨不得生吃了他。
來到公堂,王澤毫不客氣的率先坐在了上坐。
“陳大人,如此大事,何不將所有官員一塊請來觀摩一番,好讓他們知道身為朝廷命官身為百姓的父母官到底該做些什麼又到底不該做些什麼。”
聽到王澤的話,陳飛恆深深的看了王澤一眼,他總感覺王澤所說的話裡面,似乎是意有所圖。
“本官以為,還是不必如此的興師動眾了,畢竟,如今涼州百廢待興,各級官員都是非常的繁忙的。”陳飛恆輕輕的搖了搖頭拒絕了王澤的建議。
“呵,是麼。”
輕笑了一聲,王澤也沒有繼續堅持,反而是看著堂下的孫劉氏饒有興趣的問道:“陳大人,說實話,本官其實挺好奇的,看著孫劉氏如今的模樣,你心中可曾有過那麼一絲的憐憫。”
聽到王澤的問話,陳飛恆端著茶杯的手微微一僵,默默的將其遞到嘴邊輕輕的珉了一口才面無表情的說道:“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是麼。”王澤輕笑。
“只要大人問心無愧便可。”
說完,王澤便低著頭看著桌面的條紋不在和陳飛恆說話。
正所謂話不投機半句多,他和陳飛恆從一開始就不是一條路上的人。
見王澤不在說話,陳飛恆也是端著茶水目光悠悠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也沒有絲毫想和王澤說話的企圖。
兩人之間的關係,在王澤帶著孫劉氏來刺史府的那一刻,徹底的降到了冰點。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派去兵營提審呂志的人到現在都沒有回來,而公堂裡主事的兩人,卻沒有絲毫的迫切。
整個公堂靜悄悄的,氣氛也極其的壓抑。
良久,天色也開始暗淡了起來,何松才緩緩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一臉難看的走到王澤的身邊低聲道:“大人,呂志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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