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何正陽聽說過一分二頭三風暴的某某桃的話,那麼他一定會和桃子的隊友有著數不清的共同話題。
同樣的鬱悶,同樣的心酸,同樣的自閉。
真是一群坑隊友啊!
“哈哈,今日佳節,咱們不談政治,只談風月。”何正陽乾笑。
“怎能如此?”王澤一臉不悅:“數以萬計的百姓流離失所,每日都受災情影響,他們可能只談風月?”
“我等身為大玄子民,正所謂食君之祿擔君之憂,即便身無官職,也不能阻擋我們的一顆憂國憂民之心,不若這樣吧,正好趁著這個機會,我們一起來商討一番該如何治災,救災,安民。
在座的都是飽讀詩書之輩,相信對於這樣,心中也是有一些想法的,對吧。”
若有所思的看著王澤,何正陽沒有想到對方竟然隨隨便便兩句話就將自己等人架在了這裡。
這還沒發難呢!
“這……我們又怎麼可以隨意談論國家大事。”一個公子哥面色為難。
“唉~這位兄臺說的就有失偏頗了。”王澤笑呵呵的揮了揮手:“我大玄自立國以來,一直都是極其開明的,向來都不會已言論治罪,咱們又不是密謀造反什麼的,怕什麼。”
“王兄,這種事情朝廷自有章程…………”
“朝廷所謂的自有章程就是過去了四個月,整個涼州已經十室九空,每日餓死之人不勝其數。”王澤面色平靜的看著何正陽:“聽說涼州現在已經有不下十萬的叛軍賊匪,你們就沒有想過為什麼嗎?”
“那是因為涼州有太多刁民不服王化。”張泱冷聲呵道。
“是這樣嗎?”王澤看著張泱:“還未請教這位公子…………”
“在下張泱,尚書中司侍郎正是家父。”張泱冷笑。
“這樣啊!看來張公子也是富貴人家啊!”
王澤輕笑,緩緩的為自己倒了一杯茶輕聲問道:“不知張公子可曾餓過肚子?
不是一頓兩頓不吃的那種,而是一個月兩個月甚至是三個月都沒有食物沒有水,每天只能扒樹皮,吃野草,啃土…………張公子可曾感受過這樣的生活。”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這隻能說明那些流民太過愚笨懶惰,涼州多山,沒有糧食難道他們不會進山打獵下水捉魚嗎?
但凡他們肯動一下腦子,也不至於活不下去。
什麼活不下去,但凡有一口吃的也不會造反,呵,純粹就是藉口。”
看著張泱,王澤的腦海中驀然的想起了一句話——何不食肉糜?
“張公子,感謝你,成功的讓王某想起了一個故事。”王澤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眼中充滿了諷刺。
“想聽嗎?”
說完,不等對方回話,王澤便又輕笑著接著開口了:“在很久很久之前,有這麼一個皇帝,他的國土鬧了饑荒,百姓沒有糧食吃,只有挖草根,吃土,許多百姓因此被活活的餓死。
這個訊息被迅速報到了皇宮中,皇帝坐在高高的皇座上聽完了大臣的奏報後,很是難過。
善良的皇帝想要為百姓做些什麼,可是卻又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皇帝苦思冥想了很久,終於想出了一個解決辦法。”
說到這兒,王澤頓了頓看著張渙笑道:“張公子可知那皇帝想出了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