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種政治聯姻,王澤的心裡是極其反感的。
畢竟,他勉強也算是這一方面的“受害者”了。
但是,別人家的事情,還輪不到他來管。
在說了,這個時代講究的就是父母之名,媒妁之言。
院子裡,在經過一段時間的喧囂後,便又恢復了正常。
這種事情,懂的都懂,不懂的,之後也會懂。
相比較於曲園詩會,蘭亭詩會顯得有些平凡,至少,還未曾有人做出能夠讓人在各個詩會里廣為宣傳的詩詞。
這也於蘭亭詩會的組成有些關係,這裡的人,大部分都是高官貴胄家的公子千金,都是一個圈子裡的,誰還不知道誰。
與其買詩讓人笑話,還不如老老實實的呆在這兒聊點開心的事情,順便聽聽別人的大作。
當然,蘭亭詩會里還是有一些才子書生的,大多都是那些公子哥的狗腿子,傍著那些貴公子才能混進來。
至於真正的大家名宿,已他們的身份,一旦邀請那可就得是連他們父母一輩也要尊重的存在。
與其邀請過來給自己找不自在,還不如不請呢。
至於邀請次一級的存在…………他們還真丟不起這個人。
在說了,一開始,他們籌辦這個詩會,也只不過是圖個新鮮。
興趣來了,讓身邊的文人才子們做首詩詞助助興,沒興趣了,就吹牛打屁。
何正陽不久之前便被幾個人給叫走了。
沒人叨擾,王澤也落了個清淨,帶著林芯找了個人少的角落。
坐在一座小亭臺裡,看著院子裡時不時轟然大笑叫好的聲音,王澤無聊的吃著點心,林芯同樣也是無比無聊的搶著王澤的點心。
“那王澤算什麼東西?”不遠處聚集的人群中突然間響起的高呼聲吸引住了王澤的注意力,畢竟,有提到自己的名字。
凝神聽去,王澤聽的更加的清晰了。
“就他那一個泥腿子,也配的上秦姑娘?
他這是沒出現在本公子的面前,要是真出現了,我張泱非得讓他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就是就是,當今天下,除了世承兄,我還真不知道在有誰能夠配的上秦姑娘。”
“世承兄的脾氣實在是太好了,若是我等,必定要打上安遠侯府找秦老將軍討一個公道。”
…………
因為其中一人突然之間的不忿,整座院落裡,突然間湧現起了聲討王澤的熱潮。
這讓王澤實在是有些哭笑不得,同時,也注意到了頻頻在眾人口中出現的一個名字……世承兄?
只可惜,府裡安排的護衛都在外面,沒有跟進來,不然的話,還能好好的問一問世承兄的底細。
“諸位,要想見識見識這位王公子是何許人也並不難。
據何某所知,這位王公子,也來參加了咱們的蘭亭詩會,人,就在咱們中間。”
一道醇厚的聲音悠悠的在人群中響起。
那是何正陽的聲音,王澤一聽就聽出來了。
頓時,王澤的面色變的有些複雜,儘管他早已知道何正陽肚子裡沒憋好shi,但是,沒想到這貨竟然這麼的缺。
就已場內眾人這麼義憤填膺的模樣,真要瞧見自己了,還不得把咱給生撕了?
襟裾牛馬,衣冠狗彘。(衣冠禽獸,豬狗不如。)
心底狠狠的爆了一句文雅的粗口,王澤便拉著林芯準備悄悄的閃人。
然而,何正陽卻沒有絲毫想讓王澤置身事外的想法,指著王澤所在的亭臺一臉的笑意。
“喏,那位就是王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