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小舞怎麼說她也見過那塊玉?你們回屋以後,我聽得吳楠的意思,他打聽到的訊息,覺得不會有誤的。”
“為什麼不會?”
“他說他從小混市集的,打聽事情對他來說小菜一碟,即便沒有十分的準確度,也就八九分的。”
“這麼自信嗎?”
贏煦點點頭,“倪華也跟著幫腔,”隨即又頓了頓,“他應是不會失誤的。”
“那若是他不會失誤,”風珊突然靈光一線,把兩人的話銜接了起來,“我是不是可以這麼認為,那個荀府內好賭的就是我眼下要找的來福?”
剛下過一場雨,夏日的清晨竟還帶著點涼爽。
倪華在宮門口徘徊了許久,直到朝堂響起了退朝的鐘聲。宮闈中逐漸有朝臣散去,平常的小官小吏最多就是朝倪華行了個禮,打個招呼。
只趙文禮大搖大擺地走出來,酸溜溜地說著:“哎呦,這不是年輕有為的二品統帥嘛!”
但是倪華雖是兩次封官升職,但是對朝堂的幾個老臣還是有些面生的,經常張冠李戴。
夏侯裡能也從裡面出來,身邊蜂擁著一群唯唯諾諾的小官員,待他看清倪華站在宮殿門外時,趙文禮已然在一旁調侃了。
“哎呦,這不是趙大人嗎?”夏侯裡能也學著趙文禮說話,“人家年紀輕輕就升了二品,每日也不用早朝,日子可是過得比主君還要舒坦呢。你行嗎?”
“老夫自愧不如,自愧不如!”趙文禮摸了摸把鬍子,感嘆著。
就這樣,好似在與倪華攀談,但是卻沒有等倪華回應,都自顧自回去了。
“倪大人?正巧,老奴正要去找你呢。”遲林出來了,揮著拂塵說著。
倪華點點頭,“帶路。”
安以鶴果真是身體欠安,一進殿就聽見了他幾聲咳嗽。
“見過主君,主君聖安萬福。”倪華作揖說道。
“不必拘禮,好久不見啊。”咳咳,安以鶴試圖玩笑一下,放鬆氣氛。
倪華本就不是個拘謹的人,抬頭與安以鶴對視的第一眼,就覺得安以鶴蒼老了不少。“主君倒是日漸消瘦,宮裡的伙食不好嗎?”
“無禮。”會這般回應倪華的,自是那個禮數大於天的花啟。
“花啟大人,也是好久不見。今日見主君好像真如傳聞中這般身子欠佳,一定是你照顧不力!”
誰知花啟便真的朝著安以鶴單膝跪下,一手撐著劍柄,“主君,確實是奴才照顧不力,以至於主君長久咳嗽不愈。”
倪華掩面不忍直視,暗誹這真是個開不了玩笑的傢伙。
安以鶴笑了笑,“倪華不過與你玩笑一句,你何必當真。”
“就是。”
“奴才確實是照看不力。”花啟日夜為主君守衛,可主君如今身體依舊每況愈下,真可謂防不勝防。
“起來吧。孤還有正事要交待。”
花啟起身站在安以鶴身側,只聽著安以鶴清了清嗓子,“這些舒坦日子過得如何?”
“舒坦日子自是舒坦。”
“算一算日子,怕是你家又添了不少生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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