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這方漣不僅不以為意,還在一旁坐下,緩緩說道:“那你倒是可以讓你姐仔細說說。我與她到底是什麼關係?”
才一個月的時間,怎麼姐姐就已經找上了新姐夫了?而此姐夫並非彼姐夫,是什麼讓姐姐改變了心意,違背自己的初心。
“不管姐姐說與不說,我都不會同意她嫁於你!”倪華斬釘截鐵地說著。
倪舞抬頭輕聲呢喃了句:“唉,倪華。”
倪華拍了拍倪舞的手,“姐姐你莫要怕的,既弟弟已經回來,弟弟便會幫你做主,你只管按著自己的初心來。”
“初心。”倪舞重複了一遍,轉而拉了拉倪華的胳膊說,“華兒,他沒有說錯,本就準備等你回來之後,我們便將事情定下來的。”
倪華轉頭震驚地看著倪舞,“姐姐,如何,你都不能這樣....”這麼些年,誰還不知道,安以鶴對她是什麼心思?她自己又如何會不知?到底是生了什麼嫌隙?“姐姐,你去過藥館了嗎?”言下之意是,問過風珊的主意了嗎?“姐姐,這事關你終身幸福,你可是一定要深思熟慮阿!”
“弟弟,雖是初見你,但是你這般說話,我是實在聽不下去了!”方漣又走近他們姐弟幾分,面色不善地說著,“方某自知不是什麼名門望族,但是我對小舞可是真心的!其心當日月可鑑。”
“華兒,姐姐的事你便不要多問了,這事姐姐尚還是做的主的,你不必分說了。”倪舞又拉了拉倪華,“你方才回來怕是隻顧著回府看我了吧?還是先進宮面聖回稟政務要緊些。”
“唉!”倪華拂袖而去。
方漣走近倪舞,厚實的雙手搭上倪舞的香肩,柔聲說著:“小舞,方才你說把我們兩的事情提上日程可是真的?”
倪舞點了點頭。
方漣繼而又說,“太好了,小舞,我一定會考取功名,讓你一世無憂。”
“你若坦誠相待,我必不負如來不負卿。”
杞國宮殿
“除了夏侯家,可是還有別的發現?”
回憶線
經安以鶴這麼一說,倪華突然想起他臨走時,季雲天拉著他去了角落,吞吞吐吐地與他說著:“那日在郊外亭子裡遭遇劫匪的事,您可還記得?”
“自是記得的。何事?”倪華看著季雲天的眼睛,只見他眼神躲閃,“究是何事?直說便是。”
“當時我們擒住的劫匪皆已自戧。其中一個主犯被僥倖逃脫,而我們在搜尋的途中,找到一塊帶血的白色布料。”
“倪華快點!就等你了!”其中還不乏傳來花啟的催促聲。
“能否說重點?”
季雲天抿了下嘴,“因這血液還未乾透,我便猜測是那個主犯不小心留下的。而更加巧合的是,我偶然在天下第一茶樓一旁廢棄的垃圾堆旁,看到了這一套帶有荊棘劃破的白色內衫。”
“依你的意思,這個主犯便一直潛藏在我身邊?”
“不排除這個可能,所以也是因此,小人才想要提醒您,望您多加小心。”季雲天作揖說道,“那小人就此告別,就不遠送了。”
“無妨,謝謝你。”倪華說道。
回憶線
“是,目前只是可疑,尚未有確切證據。”倪華想了想,又說:“如今,你已是新王陛下,我倒是還來不及恭賀你。”
倪華作了個揖,隨後又說道:“恭賀新王陛下,祝陛下福壽延綿,事業長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