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觀渚城可不是因為你的。”雲兒嘴硬,她還在為她哥哥尋求良藥呢。
“說說是什麼大事,不如說與我聽聽,說不定小爺我還能幫一幫你?”倪華對著雲兒說道。
“得了吧,我倒是希望你不惹我便成。”
“瞧你這話說的,小爺對你還是不錯了。”倪華用食指戳了戳雲兒的額頭。
雲兒皺著柳眉,嘟著小嘴,在別人眼裡或許還會被認為是情侶之間的打情罵俏。
“哦對了,你說吳老是一人攬下了全部責任,那前不久的兩起案子呢?也是他所為嗎?他是怎麼解釋的?”雲兒想了想問道,若不是查案子查案子,她也不會在秦方多留,如今倒是有個定論與否?還有這幕後要揪的人到底是何人。
“那案子,恐怕還是要回了觀渚城,待刑部出面查明。只怕是有些難度,眼下僅是吳老一面之詞,是非曲直也是難以決斷的。依我看,一定是夏侯怕行跡敗露。”說到夏侯,倪華又頓了頓,看下雲兒,他不該與她說的,關於這些關鍵的事情他不該放下防備的。
“什麼?”雲兒歪著腦袋看著倪華,“什麼夏侯,夏侯又是誰?”
“我沒...我說夏侯了,我是說,這件事情一定還有個幕後主使的,而之所以吳老擔下了所有,多半是受了恩惠的。”倪華轉而這樣說著。
可是隻露了夏侯兩字便足以令雲兒想入非非,原來是夏侯家才是幕後主使,她如何會不知道,這杞國上下的達官貴胄她都記了一個小冊子,自是為了方便行動。看來她是找到了攪動觀渚城風雲的利器了。
雲兒點點頭,“你出去等我一下,我換身衣服就隨你去。”說著便給笨重的倪華轉了個身,推他出門。
倪華挑了下眉,嘴角一斜,展露笑意。
門外本在偷聽的荀子若,一聽屋內的人要出來了,慌忙拔腿就跑。
在倪華出門之前,荀子若遁進了隔壁的廂房。匆忙間,手臂受傷之處又撞到了門柱上,他撫手咬著牙,強忍著疼痛。
荀子若瞳孔微縮,卻是沒有聽來些什麼,只知他們要回觀渚城了,還有,還有倪華方才停頓的地方,夏侯這件事竟然與夏侯家有關,他一定要儘快把這件事說予他父親。
“你好了沒有啊!”倪華在雲兒門口等了快半個時辰了,腹誹著:難道古今的女人都逃不開打扮磨蹭嗎?實在是按捺不住,便敲著門說道。
“來了,來了,催什麼呀!”雲兒抿了抿嘴唇,鮮紅色的口脂便印染在她的唇上。
與以往不同的是,她穿上了杞裝。自那日穿了杞國女人的服飾,她便酷愛上這種小鳥依人的感覺。
出門的時候,好像還自帶特效,隨風飛舞的鬢髮劉海襯得她更加嫵媚迷人。
倪華有一刻恍惚了去,看啥了眼。回神卻是“嘲笑著”,“你這小丫頭,怎麼不穿你們那的奇裝異服了?哈哈。”
說著,順手就要去撩她的青絲,被雲兒反手用著長劍柄打了去手背。
“哎呀。”倪華一聲慘叫。
“本姑娘的頭髮可是你想碰就能碰到的?”雲兒傲嬌地說著。
想是倪華摸著手背,氣呼呼地瞪了雲兒一眼,“我是想說,你那長髮髮型怎麼沒有變過來!”隨後就嘟嘟囔囔地走了,“一點都沒我們杞國女人溫柔,真的是,不過是摸了下頭髮,可是粗魯的!”
“你嘀嘀咕咕什麼?”雲兒在倪華背後快步跟了上去,側耳問道。
“說什麼說,便是說你這身子穿得可是漂亮!”倪華機械地說著,全無先前的喜悅感。
“那是。本姑娘自是美若天仙,何須你多言。”雲兒舉劍雙手環胸。
“自誇起來倒是一點不含糊。”
花啟攜眾人回觀渚城,場面一度浩大,吳老與都仁大人都是拷上來手鍊.腳鏈,還被困於囚車之內,其餘相關人等考上手腳鏈,徒步跟隨。
倪華帶著雲兒自是回的倪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