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門,倪華還回頭看了看花樓的牌匾,怎麼就這麼被趕出來了?想來調查這個吳老以及他背後的勢力的事已刻不容緩,不然何時被他們暗算了也不得而知,在這個人命即是草芥的朝代。
花樓內
青靈兒見倪華走後,刻意與吳老疏遠了一段距離,原本的肢體接觸也就成了青靈兒尋找話題的突破口,嬌嗔地“哼”了一聲,“老爺,您今日來究這是所謂何事,奴家可是現下都沒有想明白,再者....”
青靈兒原本低著的頭,又緩緩地抬起,目光灼灼地看著吳老,“奴家屋內還有客人,您便帶著隨從闖了進來。一來就只顧著與那小子說話,所以您這趟來是為了找奴家呢,還是為了那個剛剛出門的小子。”
吳老拄著柺,緩緩地坐到座位上,一改方才正兒八經的模樣,抬眸說道:“想來靈兒姑娘機靈如斯,又豈會不知老夫來意呢?”
吳老反手就把疑問句交回青靈兒,隨後又說道:“今日老夫正在茶樓與人小聚,只道是聽人說起,青靈兒姑娘屋內有年輕的公子貴客,老夫心癢癢就過來看看,不曾想,青靈兒姑娘交友深廣,竟連觀渚城中的權貴都認得一二。”
青靈兒故作驚訝地說道:“什麼權貴,青靈兒只是一個身份卑微之人,哪裡曉得那麼多。”
“靈兒姑娘過謙了,想是老夫對你瞭解尚少。”
“如此說來,吳老您今日前來,固然不是光顧靈兒的。”青靈兒做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非也非也。”吳老示意下,左右屋內只剩下他們倆人。
翌日,倪華早早地在吳府門口等候,天氣確是逐漸冷了起來,倪華雙手兜在衣袖裡,低著頭踢著著石子,靜待那威武漢子去通稟回話。
許是,那吳老昨日已與門衛知會了,不然,這些人也不會隨著他在門口走動,只是,倪華還沒有想明白,這珍貴的寶劍本就是吳老的心愛之物,那老頭如何會拱手奉上,交還於他?
吃進嘴的肉骨頭豈是說吐就吐的,再者今日之事也沒有彙報鶴哥,萬一與青靈兒所說的書生那樣有來無回,那他不就小命嗚呼了?
要不先回去等鶴哥商議了先,只是一早便聽花啟的手下傳話說的是,她們出去兩日,辦好了事便回,好似是主君私底下的旨意。
“喂,喂!”正躊躇,那大漢走到倪華跟前拍著他的肩膀說道:“想什麼呢!我們家老爺讓你進去。”
倪華停駐了一會兒,便跟著進去了,一路上都對自己催眠,關鍵時刻一定要明哲保身。
誰知剛一進門,就讓倪華大跌眼鏡,眼前這位端茶過來的人,如果他記得不差,應是那位剛剛去世的朱大人的五夫人啊!好一頂大綠帽子。
這五夫人見了倪華也不羞不臊,對著倪華眉開眼笑的,“倪大人,好久不見。”
倪華自是出神那會兒,便盯了五夫人許久,自知失禮,便俯身說道:“失禮失禮,不知五夫人今日也在此。”
“大人,別乾站著,還請進來說話。”五夫人言語邀請倪華進屋。
屋內,吳老坐於正堂。
五夫人在給吳老和倪華的桌上放了茶水之後,斜視了一眼倪華,隨後說道:“大人一定很奇怪,奴家為何在此吧?”
倪華連忙搖頭,同時搖著手,好奇害死貓,好奇害死貓,他一點不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