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轎鸞上看著手上腳上的手銬腳銬感覺自己的人設都要崩潰了,我將手銬狠狠的往車不上敲著,一陣陣的敲擊聲伴隨著一路,旁邊的官兵偶爾也會不賴煩,但是都不作出任何表現,而囫圇一山完全沒有理會我,反而伴著我敲擊的節奏哼著小曲。
這是啊梓帶我掀開車簾所瞭解的外部情況,啊梓眉目皺了下,然後跟著鬆弛下來道:“韓鸞要不就算了吧,地音現在這麼強勝囫圇太子又是一表人才,嫁給他也不定不是一件好事。”
“不可能!”我看著她一臉勸著將就的語氣,整個人都不好了,且不說囫圇一山是不是真的喜歡我,就算是真的喜歡我我對他沒有感情這叫我今後的日子怎麼過啊,再說了我不屬於你們這些天生下來就被皇權圈固的女人,我來自江湖我要的是自由和一定的女權主義,讓我成為那些取悅男人的繁殖工具這輩子下下輩子都不可能。
她見我這麼決絕便抖著肩膀道:“你這是幹嘛呢?我就覺得人家囫圇太子挺好的還救過你的命。”
我白了她一眼道:“你要喜歡你來啊!”
“那有什麼不可以的。”我聽她這麼倔強的語氣真是沒想到這啊梓雖然生活在宮裡但人還是挺有意思的,接著她又道:“只可惜人家看上的不是我。”
我頓時不知道怎麼接,這不是拐外抹角的說我得了便宜還賣乖嗎?但是誰能理解我真的不覺得這有什麼好值得羨慕的,真的不覺得啊!
就這樣直到地音邊界,一路上他們怕我使絆子連廁所都讓我在車上解決,整整五天五夜馬不停蹄,連馬都累死了倆頭,真的無行中給我帶來緊張感,這是來成婚的嗎?我就問。
在邊界裡我特意的將頭伸出來看下這地音的風貌,不得不說是一片繁榮昌盛,心想連邊界都這樣了可想而知他們的都城會是怎樣的奇景了,我們在囫圇一山的帶領下進入的地音,這時突然馬車停住了,只聽道一聲聲熟悉的彈劍聲,我有些興奮的將頭伸了出來,看見田劉洋正站在馬路中間手拿著劍指尖漫不經心的在劍刃上彈著:“寄發悠悠鑑別長,壺下浪子田劉洋。”唱著他將腰間的酒喝了一口那麼的豪邁瀟灑。
我像是見到親人一眼眼淚直飈:“田劉洋,我在這裡!”
這時候囫圇一山道:“馬下何人?”
田劉洋上前作揖道:“金一盆打雜夥計,韓鸞的青梅竹馬。”
聽到這麼一說囫圇一山頓時想起來了:“怪不得臺下看的這麼眼熟。”
這時候我在車轎上揮臂道:“囫圇兄,他是我最鐵的兄弟了,他是過來找我的!”
顯然囫圇一山對我這麼稱呼並不開心,就在遲疑的時候,突然前面又來一隊人馬,還沒走近就開始有個甜美的聲音叫道:“啊哥!啊哥!”
我們聽到聲音都看了過去,一個靚麗的女子騎在馬上,穿著米白色的束衣,顯得她的身材非常誘人,她的妝容不算隆重但被很精緻,尤其是那雙忽閃的大眼睛彷彿基納著天地靈性,真的是三千年都難出的美女啊。
我第一眼就很喜歡她,囫圇一山聽到聲音也回應道:“阿妹!”然後急忙的下馬。
他們在馬前抱在了一起,顯盡了久別多時的親情。
“啊哥,你終於回來了,我和阿姆都想死你了。”那個女孩在囫圇一山身上蹭了蹭,那麼的嬌小可愛。
囫圇一山寵溺的摸著她的頭,這時她突然看向旁邊的田劉洋倆個人相對了很久,最後田劉洋以喝酒掩蓋自己的眼神,這時那個女孩主動問道:“啊哥,這個人是誰。”
囫圇一山道:“這是~”說著他回頭看下我道:“這是天南國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