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他推開:“你走吧,我是即將和親的人。”現在我的反應會這麼平靜,因為他現在已經沒什麼值得我好激動的了,我和他是倆個註定形同陌路的人。
他反而對我的反應很驚訝,滿臉的笑意:“別鬧了好嗎?地音王現在是和劉暢飲一般歲數的人,你嫁過去,哼別要拿這個和我賭氣好嗎?”我看著他滿身都是驕傲,他的語氣告訴我,我選擇他是最好的原因不是因為他愛我,會無微不至的照顧我讓我成為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而是因為我司空上劍是所有女人都都愛慕的物件,將來天下是我的,叫我就偷著樂吧。
我能聯想到如果真的和他走了,今後一定是會被棄之如敝履的,他的愛沒有保質期,他只是在享受著這樣的過程,愛著天下。
我輕笑了下:“我沒有再鬧,相比人家又老又醜,也好比天天面對你這張虛偽的臉好!”
顯然我這個回答讓他很出乎意料,在這世界上能拒絕他的女人,他從來沒有見過,今天既然著這裡被他碰到,像這個江山一樣吊味著他。
他也不相信一個女人會真的跟他說不,既然她這麼不是好歹,那麼就讓她自己哭著回來求我。
“你別後悔!”放下這句話司空上劍就離開了這裡,我跟著也癱倒在地上,如果你一直小心愛著的人,突然發現愛錯了是什麼樣的感覺,他不是你所想的那樣,那一刻是不是一下子就沒了方向。
經歷了這麼多事,我感覺現在很累,很累,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突然就睡著了,可是這個覺是不會讓我睡安穩的,還沒一會就有一群宮女過來,為我淨身梳妝,我像個木偶樣任他們擺佈,啊梓在旁哭啼著,我有意識的去安慰她,可是我卻沒這麼做。
等她們幫我弄好已經是早上了,一縷陽光照射了進來,我將陽光印在自己的裙襬上看它波動的樣子,那麼的不了人心。
這時候突然一個太監走了進來,直接把我按住,”你們幹嘛!“我質問道。
這時長事的太監道:“公主,攝政王怕你半路跑了,特意為你定製了手銬腳銬。”
這時啊梓上前:“你們說什麼,誰家嫁人還把人給鎖起來的。”
“好了~你們來吧~”我無力道,內心卻在輕笑,什麼攝政王,是你司空上劍逼我投降好吧。
“韓鸞!”啊梓在旁滿眼通紅。
就這樣我被送上了去往和親的轎鸞上,四周都泛著淒涼,但我也無心去理會。
一路上我都是在沉默中,因為腦子裡想的都是各種逃脫的辦法,等出了界車鸞上突然上了人,我一看是囫圇一山,旁邊的啊梓立馬護在我面前。
這時囫圇一山道:“韓兄!哈哈!”
“囫圇兄!”旁邊的啊梓顯然聽到我們這麼稱呼很驚訝:“你們認識!”
我問道:“囫圇兄,是怎麼認出我的。”
囫圇一山輕笑道:“其實在金一盆就知道你並非男身了。”
聽到他這麼說我倒是尷尬起來,這時他又問道:“你怎麼會出現在宮裡,還頂替了公主。”
於是我就將公主的愛情和他說了一遍。
囫圇一山感慨道:“身在皇室,情難存也,沒想到韓兄既然有這樣的大義。”
我尷尬的笑了笑:“別叫我韓兄了,叫我韓鸞吧。”
“韓鸞。“他認真的重複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