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念問:“夫人手上平時戴鑽戒嗎?”
錢奈南說:“戴的,是當年爸爸送媽媽的婚戒,這麼多年了,媽媽一直戴在手上。”
“是嗎?”沈家念戴著手套捏起一個亮閃閃的東西,說:“想必,這就是鑽石了,夫人跌倒下來,想必一路翻滾,鑽石掉了也不奇怪。”
錢奈南說:“是啊,我媽媽最心愛寶貝著爸爸送她的鑽石,想必一定是十分珍惜,只可惜,去世的時候,竟不能保全這一點。想想也是一件傷心事。”錢奈南語氣難過地說。
顧朝湘在一旁溫柔地說:“奈南,你別太難過了。”
沈家念說:“等我們破了案,你們可以把碎落的鑽石再粘回去,我們很有人情味的,會這點要求都不答應的,你們放心好了。”沈家念十分客氣地說。
“謝謝你,沈家念。”錢奈南說。
“對了,錢先生。你們家應該不可能沒有監控吧?”唐國英好奇地說。
錢載無奈地搖搖頭,說:“我夫人她不喜歡攝像頭,所以家裡沒有一個角落裡有攝像頭的,很抱歉,為你們查案帶來的麻煩。”錢載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樣子。
“這樣啊,可以理解,不過這真是麻煩了。”唐國英拍了拍沈家唸的肩膀,問:“接下來,你覺得我們該怎麼做?”
沈家念正經說:“我覺得還是先看看被害人的房間吧,看看她有沒有日記啊,或者日程表之類的,說不定,她早就意識到了有人要殺她,只寫在了日記裡,這樣也說不定啊,所以啊,咱們趕緊去她的房間裡看看吧。”
唐國英點點頭,說:“行,那咱趕緊去看看。”
只見臥室十分豪華,裝修得十分氣派。
唐國英問:“錢先生,你和夫人平常就住在這間臥室裡?”
錢載點點頭,一副十分悲傷的樣子,彷彿睹物思人的樣子。
“你夫人有寫日記的習慣嗎?”唐國英好奇地問。
錢載說:“有的,有的,我夫人很愛寫日記,每天晚上睡覺之前都要寫日記。”
“那我們可以看看嗎?”唐國英提出了這樣的要求。
“這……”錢載有些猶豫著要不要答應。
唐國英強調說:“這對查案有幫助,現在抓到害死尊夫人的人比較重要,而不是在意什麼無所謂的隱私啊,錢先生,你要分清孰輕孰重啊。”唐國英的意思是還是破案重要,隱私什麼的就是小事,不必在乎,“而且我們也絕對不會公開這樣的事情,請你們千萬放心,被害者的隱私是值得保護的,我們只會曝光那些犯罪者。”
“真的嗎?”錢載確認似地問,似乎他很看重自己的夫人的隱私,他覺得這是不容侵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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