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念得意一笑,說:“我從來不用擔心方知安,她可穩了,她是絕對一心一意地對我的,就像我是真心實意地對她一樣,這是相互的,所以,我相信知安她永遠不會背叛我。”沈家念斬釘截鐵地說。
唐國英笑了笑,說:“也是,畢竟是藍薔的孩子啊,怎麼可能差到哪裡去呢。那後來一定是因為他放棄了方知安,你們才當了朋友吧,要不然剛才提到他你就該牴觸了。”唐國英一副看穿了事情的樣子。
“是啊,他後來和顧朝湘在一起了,至於顧朝湘嗎?和錢奈南門當戶對的,又有婚約,可以說是非常天造地設的一對了。你要是想知道顧朝湘長什麼樣,等會咱們到現場,你一定會看到一個女孩跟在錢奈南身後,那個就是顧朝湘了。”
“是嗎?看來你對他們家還真是瞭解啊。”唐國英笑了笑說。
沈家念擺擺手,說:“什麼瞭解不瞭解的,略略知道一些罷了。”
“到了。”唐國英下了車,看到一棟看上去十分豪華的別墅,微微有些驚訝。
沈家念說:“走吧,唐隊長。”然後就按了門鈴。
管家領他們進了門,聽說他們是警察,就畢恭畢敬的。
到了客廳,管家說了一聲,“先生,警察來了。”
錢載立馬站起身,同二位握手,看到沈家念有些奇怪地問:“誒?這不是沈總,你怎麼改行當警察了啊?”
沈家念說:“這是我的副業,喜歡幹這個。”
錢奈南說:“沈家念,你有一定要查出來是誰殺了我媽媽啊,我絕對不會饒過那個人。”
顧朝湘點點頭,說:“拜託你們了,兩位警察。”
“首先,我想看看餘女士的死亡現場,看看到底會不會有什麼發現。”唐國英提出這樣的要求。
“好的,請二位隨我來。”錢載似乎十分客氣的樣子,領著他們兩個就去了案發現場。
看到地下室裡的情況,沈家念說:“原來這裡面是個酒窖啊。”
錢載說:“是啊,我夫人就是打算去酒窖取酒才發生的意外,現在想想,真是令人難過。”
唐國英奇怪地問:“這種事為什麼不交給女僕去做,非要自己親自來呢?”唐國英有些奇怪地問。
錢載說:“是我夫人怕女僕不小心打碎了紅酒,所以就打算親自來拿。”
“她為什麼做這件事的時候不帶一兩個女僕過去呢?”沈家念不解地問。
“她覺得別人的腳步聲會影響她挑紅酒的興致,所以就說要一個人去,誰也勸不住她,唉,真是的,要是她不那麼固執,說不定就會留下自己的一條命。”錢載說起來這件事,一臉的惋惜和後悔。
看到現場,唐國英看到樓梯的底部有血跡,就問:“現場一直保留著嗎?沒有人破壞過嗎?
錢載使勁搖頭,說:“絕對沒有,我剛才都是用鑰匙開啟的地下室,出了那件事之後,我就換了鎖,一直把鎖放在自己這裡保管,沒有給任何人,就是想讓警察來破案的時候,能夠有效地快速破案,所以我一直保留著案發現場的痕跡。”錢載一副十分理解的樣子。
“是嗎?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這就在附近好好看看。”唐國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