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眾人為了安全,全都坐在一起等待。
當然,唐國英和沈家念也在一旁等待。
等到12點過後就安全了,因為送花人每次都會在哪個時候送花,送完了就安全了。
唐國英看了樓上緊閉的房門一眼,說:“許先生,要不要請你女兒下來,我擔心她現在這個時候一個人很危險。”
許先生想了想,便上去催,他小心翼翼敲了敲房門,那力度適當,既不驚擾到女兒,又不用擔心聽不到,說:“小音,你到樓下來吧,一個人躲在房間裡不安全。”
話音落了半天,也沒聽見任何回應。
許先生尷尬地回望了周圍一眼,看到眾人的目光都緊盯在這裡,不由地感到更加尷尬了。
許先生回到桌旁,看了一眼唐國英,不好意思,甚至萬分抱歉地說:“唐警官,不好意思啊,我女兒的脾氣比較古怪,也不聽我們的話,隨她去吧,再說,她有可能已經睡著了。”
“那好吧,我們注意著些動靜的好,要小心一點啊。”唐國英提醒他們。
眾人都點點頭。
看著時鐘上的指標指向12點,眾人都屏住呼吸,面部表情十分緊張。
直到時鐘走向了12點05分之後,眾人才鬆了一口氣。
“應該沒事了吧。”許家兒子許樂一臉的釋然。
沈家念走到門外去調查,看了看,露出了驚訝的神情,“這是什麼意思?”
唐國英看到這樣的畫面,立馬走上前說:“發生了什麼?”
順著沈家唸的目光看過去,唐國英看到了滿地的玫瑰花瓣。
這時,沈家念注意到樓上的動靜,似乎許音開了一道門縫,他看到許音有些怯生生的樣子,看了門外的花瓣一眼,又迅速地把門關上了,像是十分機警的樣子。
“你們看,這花瓣的品種,像不像後院種的那種!”許樂有些察覺到地說。
“後院這花是誰種的?”唐國英立馬問。
許樂想了想,說:“我也沒個答案,只覺得是僕人種的,但是很多人都常常給花澆水,所以根本分辨不出來花是誰種的,恐怕連僕人自己都搞不清,就算搞清楚是誰種的,那也可以隨意趁人不注意偷採几几朵走啊,這也不是什麼難事。”
“到底是什麼意思呢?”沈家念真的有些想不通了,不過這件事看上去和許音有關係,因為她萬年不露面,現在居然因為這種事開門了,真是令人驚訝。
“沈家念,你想什麼呢,這麼入神,如果有什麼見解,一定要和我分享。”唐國英皺著眉頭,一臉的認真,他覺得,沈家念一定想到了些什麼,這是他作為警察的直覺。
“我看到剛剛許音開門了,雖然只有很短的時間,但我很確定,她是在看門外的花瓣。”沈家念皺著眉頭說。
“是這樣啊,沈家念,你是覺得這玫瑰花事件和許音有關係嘍。”唐國英理所當然地問。
“沒錯,雖然是塊難啃的骨頭,但從她查起也算是明智之選。這是我們現在為數不多的線索,畢竟,這一家來說,就是屬她最怪嘛。”沈家念看到案件的線索,露出自信的笑容。
“好,就聽你的。”唐國英也露出了自信的笑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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