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娘一句反問,秦銘低頭笑了笑:“確實沒人規定,是我說錯了,不過你這麼一來,就不怕影響生意?”
“生意什麼的,我又不愁錢,不怕影響。”
不愁錢……
三個字讓秦銘心裡一震,居然莫名的升起了一股羨慕。
“你真不愁錢?”
媚娘:“……”
這話題怎麼不太對勁?
李麗質乾咳一聲,秦銘愛錢的毛病又犯了。
“媚娘,那個燈籠很漂亮,我很喜歡,多謝了。”
“不用客氣。”
二人說著話,因為同是女子的緣故,很快就說到了一起。
秦銘站在一邊,左右看了看,往門上一靠,聊吧,他在邊上等著就是。
尉遲寶林慢慢挪到他旁邊:“那媚娘是何許人?”
“挺神秘的一個女人,之前在四方城釀酒。”
四方城?
尉遲寶林面露驚訝:“四方城的人怎麼會跑來這裡?”
“我也奇怪,尉遲校尉若是有疑慮,可派人去查查,查到了結果跟我說一聲。”
尉遲寶林:“……”
行吧,他查就他查,突然出現的人必須弄清楚來歷。
李麗質和媚娘一見如故,兩人間的關係也十分親密。
直到燈會結束,秦銘送她回宮的路上,李麗質才想起一個問題。
“你突然回長安,我父皇知道嗎?”
秦銘漫不經心的說:“應該是不知道的。”
應該?
李麗質很不雅的翻了個白眼:“這是什麼話?”
“我身邊有皇上的人,那邊訊息快的話,皇上是知道我要回長安的。”
“哦,我知道了,你是說我父皇不知道你今日回到了長安。”
“對。”
尉遲寶林手提著燈籠走在後方,遠離人群的街道十分寂靜,有的地方更是暗的很。
李麗質哼了聲:“你這說走就走,說回就回的,要是被那幾個御史大夫知道,肯定又得彈劾你了。”
“怎麼,魏大人最近又說皇上了?”
一個“又”字,李麗質無奈扶額:“今年宮裡的宴會被我接手了,宮闈局那邊說沒問題,結果翻過年,魏大人在朝堂上說起此事……”
李麗質惆悵,這對她的父皇來說,就是無妄之災。
秦銘忍不住笑:“不得不說,魏大人好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