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哲把寶刀收好,燦然一笑:“待哲收拾好古北口和汴京的雜務,親去西北,跟老將軍馳騁疆場、橫臥沙塵,讓西夏宵小有來無回。大宋西北邊疆永無戰事。”
“老夫等著你!西北需要年輕人的熱血、需要勇敢無畏的鬥爭,將是你最好的熔爐。”种師道有心磨鍊柳哲,多經歷一些生死的考驗、多在風吹雨打中走過,將會是成長、成熟的最大助力。
趙構站在柳哲身後,一起目送著种師道帶著五萬步軍、三萬馬軍滾滾向西而去。西北形勢緊張,不再南下汴京,徑歸防區。
“老師,老種經略相公把他的寶刀送給你了?”趙構盯著柳哲腰間的寶刀,豔羨無比,這是潑天的榮耀。
种師道用的寶刀,砍敵酋、奸臣勳貴、貪官汙吏如同砍瓜切菜。無往而不利!
柳哲拍拍寶刀,瞅一眼趙構那流地滿地的哈喇子,恨鐵不成鋼地踢了趙構屁股一腳,臉色微怒:“回汴京,給你打造一把純正的唐刀,鋒利無匹、冠絕天下。別眼饞。”
“哈哈哈~,倭寇那倭刀雖然上不了檯面,但使起來是比大宋制式的長刀要好用。如果是倭刀的鼻祖唐刀,那豈不是唐刀一出,誰與爭鋒!”趙構無限地幻想著唐刀那修長的刀身、銳利的鋒刃,再砍耶律大石,將會沒有絲毫凝滯。
柳哲摸了摸古老的城牆,再遠眺對面雄偉壯觀的析津府,憂從心來。
自從以白河溝為界之後,大宋在白河溝一帶廣挖溝渠、合縱連橫,串聯成一片汪洋沼澤,用來防禦契丹的騎兵。
大宋一直以來扮演的被動防禦、鴕鳥戰術,讓處於更北的古北口失去防守的意義。幾十年來,風吹雨打日曬,城牆腐朽不堪,亟待修繕。
“趙構,去組織親衛,在附近招募流民百姓,編纂成隊,登記造冊。將周邊的無主田地分送給他們。就地屯田囤糧,取材燒製水泥、磚塊,加高加固古北口的城牆。”
柳哲要效仿明末孫承宗的做法,用堡壘戰術逐步蠶食契丹佔據的地盤,把古北口打造成北部最大的軍事、貿易重鎮。
以後,羊毛事業做大,用羊毛製品薅契丹人的荷包,還要依仗古北口作為中轉。
更是日後時機成熟,奪取燕雲十六州的橋頭堡。
一場殘酷激烈、生死相隔的舉國大戰,造成了空前嚴重、劇烈的破壞。無數百姓淪為難民,拖家帶口、顛沛流離。
趙構按照柳哲的吩咐,插上大旗,在各個路口設立招募點,安撫百姓、聚攏流民。
有人就有一切。所有的東西、所有的明天、所有的夢想,都是靠人去實現的。
一時間前來投靠的人絡繹不絕。
在硝煙未散的戰場上,無數蓬頭垢面、衣衫襤褸的人排成長龍,要用自己的雙手去創造美好、幸福的家園,去建造強大、堅固、固若金湯的古北口要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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