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們管事的出來,我們東家要見他。”武松完全把自己當成了張家灣的一員,武大李瓶兒夫妻的去世,讓武松對張家灣產生更加濃厚的眷戀,是家的溫暖。
樊樓向來是有身份、有地位、有修養的人才能進來的,何曾輪到武松這般粗俗、淺陋的人在此吆五喝六。
夥計翻著白眼,口氣不善:“你哪位?我們管事的可忙著呢!正在等一個大人物!”
大人物?柳哲眉頭一皺,放眼大宋,還有比自己更大的人物?
摁住要暴走的武松,柳哲上前一步,溫言細語:“小二哥,煩請通報,柳哲柳逸塵前來見你們管事。”
夥計由一臉不屑迅速變得驚異、繼而屁滾尿流地爬上樓梯,嚎叫地好像被人圍毆:“掌櫃的,他來了,他來了!柳哲柳逸塵打上門來了!”
我靠!老子如此有商有量,和和氣氣,怎麼就變成打上門了?!
再說,老子也是人,你至於像見了鬼一樣地屁滾尿流、鬼哭狼嚎嗎?剛剛不是還很大牌地拒絕了給茅臺專櫃!
轉眼就慫地尿褲子?傳說中的樊樓就是這個層次?柳哲大跌眼鏡,想著一會兒砍價是不是要稍微留點情。
跟一幫飯桶錙銖必較,有失自己冠絕天下的名譽。
咚咚咚~,木質的樓梯踏得如重錘擂鼓。腳步沉穩,有力,穩中帶勁,該是個武林高手。
帶武松是對的。
身穿黑色勁裝,上用金絲繡著暗花,紋路繁複、造型優美。襯托得整體氣質顯得雍容華貴,身份自然而然地提升一個層次。
柳哲不得不承認,是個貴人。但比起自己,還差那麼一兩個長城的距離。
柳哲大咧咧地坐上太師椅,雙腳搭在旁邊的茶几上,眉目挑釁:“這位就是樊樓的掌櫃的?”
黑金氣定神閒,不疾不徐,徑直落座到柳哲對面,細細地打量柳哲一番之後,才緩緩開口,嗓音滄桑而渾厚:“老夫黑金,是樊樓的大掌櫃。柳公子可是為茅臺一事而來?”
這哥們夠直接。
不似官場那幫打太極的油腔滑調。那就拉弓射箭照直了崩。
“黑金大掌櫃說的沒錯。你樊樓不接受茅臺也就罷了,為何還在汴京封殺茅臺!”柳哲感覺自己說話的氣勢落了下風,本來打算帶著武松一通狂砸亂打。
人家卻開門見山,柳哲宛如重拳打在棉花上,鬆軟無力。
黑金給人一種難以名狀的穩重:“柳公子,商業,講究手段。黑的、白的,所有的路子你大可去走,黑金有一萬種方法讓茅臺在汴京混不下去!”
這口氣,讓人恨得牙根直癢癢,比直接爆粗口的殺傷力強悍萬倍。
“行,老子就喜歡硬槓!一天之內,我讓你樊樓門可羅雀!”你狂,老子比你更狂!
遇狂更狂!王霸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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