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他開始用一種法子,攻擊林照如和莊智。
程嶽下午回來,對堂上的學生們做了一次小考。
學生們答的題,他到臨近下學之前就批了出來。
此刻,他一臉黑沉,捏著學生們的答卷走進來。
“嗙”地一聲,將一沓答卷放到了桌案上。
“你們都是怎麼學的!”
堂上鴉雀無聲,聽著程嶽的訓斥。
“看似個個都在認真的聽講。”
“結果呢,小小的課試,成績最優異的居然是個最不認真學習的差生。”
他說這句話時,課堂上的學生,都齊齊看向了裴顏。
裴顏一副謙虛,笑眯眯的說:“都別看我,周賀昭也不認真學習,成績優異的許是他呢。”
也不知誰說了一句:“周賀昭那豬腦肯定不是了。”
“肅靜。”程嶽拿著戒尺敲桌子,然後瞪了一眼裴顏:“你就別假惺惺的謙虛了,此次課試優異的是你。”
說話間,他恨鐵不成鋼的掃了一眼林照如和莊智:“二三名,就不值得我提了,明日我還要課試,別讓我再失望了。”
明顯他的話,是給林照如和莊智講的。
其他人的視線也跟著落在其二人身上。
莊智的臉色很不好。
林照如面色如常,但袖管中的手卻緊緊攥起,指甲已經沒入了血肉當中。
裴顏得到小小的報複快感。
他雖不聽夫子講課,但前世他可是皇上欽點金科狀元。
一個小小課試於他而言,連碟小菜都不是。
隨後裴顏帶著愜意下學,離開了國子監。
離開國子監,他先去探望了裴羽寧。
得知蕭景安已經命人將火人參送去了裴府。
並且由常禦醫親自熬煮好,喂裴羽寧服下。
裴羽寧氣色恢複了不少,精氣神也足了起來。不出三兩日就可以回國子監讀書。
見他如此,裴顏終於放心下來。
回了蕭景安的府邸。
此時,已經夜幕降臨。
蕭景安的主殿燈火通明,裴顏繞過他的主殿,向著自己那一片烏黑的偏殿走去。
然,他剛走了幾步,忽然頓住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