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晴在心裡又無語片刻,心想蘇知的父母也真是心大,每次出去旅遊都是半年起步,就這麼放心把孩子一個人留在家裡。
她提醒蘇知:“戀愛的事,有時間的話和家裡說一聲。”
她已經失去所有力氣和手段,作為老師,她最多幹涉到這裡,接下來只能寄希望於蘇知家裡能管管。
雖然那兩個完全放養小孩的父母,不頂用的可能性十分之大就是了。
蘇知嗯嗯兩聲,答應下來。
因為這場談話,蘇知接下來幾個小時都有點心神不寧,休息的間隙總是想到導師說的話,臉頰就泛起熱度。
腦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現前幾天和謝疑親密的場景。
那天謝疑教他辨認不同狀態的胸肌到最後,發現他起了反應,趁著他腦子不清醒哄騙幫他,逼問他感受,最後還把他按在沙發上,不顧他的反抗低頭含了進去。
蘇知哪經受過這種陣仗,第一次被自己以外的人觸碰,就遭遇這種級別的,刺激過了頭,極致的快感在生澀的身體上鞭撻,意識被拉入溶解的旋渦,整個人在濕軟的高熱中全線崩潰,猝不及防丟盔棄甲。
等意識回籠的時候,眼角已經滿是濕意。
他意識恍惚地看向剛欺負完自己的人,看到謝疑喉結滾動,吞嚥下去,又湊上來想要吻他。
大腦再次宕機了。
嚇得蘇知拼命捂住嘴不讓謝疑親,帶著哭腔地把人推開,說他不要吃自己的東西。
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現在想起來都覺得頭皮發麻,快要被羞恥心淹沒。
這樣的事情對意識和經驗都一片空白的蘇知而言太過沖擊。
那之後整整一天他都躲著謝疑走,不和謝疑說話,也不願意接吻,被人抱著好好道歉哄了足足半小時,才算過去。
還心有餘悸監督謝疑刷了三次牙。
……
因為導師的提醒,這天下班之前,蘇知給父母發了條訊息,問他們最近的旅遊進度,什麼時候回首都。
過了好幾天才有回複。
回了一長串訊息。
[定位。]
[小知,我們現在到這裡了,觀察一個野生猴群!這邊訊號不好,剛收到訊息,我們準備過年前回去,等爸爸媽媽回來和你一起過年啊寶貝!]
[給你帶了很多紀念品呢!]
收到訊息的時候,蘇知在家裡和謝疑看電影。
別墅裡有專門的影音室,謝疑把燈關了,室內只有影音投注到人臉上的光彩。
蘇知聽到手機提示音,開啟,看到媽媽發過來的訊息,輕輕笑了一下。
“怎麼了?”
謝疑攬著他的腰側過頭問,低聲問,不過並未直接看向他的手機螢幕,像是很尊重他的隱私。
蘇知主動把手機螢幕翻過去給他看,解釋:“我媽媽發的訊息,他們去熱帶雨林跟科考隊了,訊號不好,我前幾天問他們到哪了,剛回複我。”
謝疑看了幾秒鐘,說:“那種地方是訊號不好,我以前做任務的時候待過一段時間。”
蘇知眼睛裡透著好奇:“是嗎?什麼樣的啊?”
謝疑給他講了一會兒熱帶雨林的事,問:“你父母經常出門旅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