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知跟這些特徵沒什麼關系。
除了確實長得很漂亮,一條邊都沾不上,他連對自己都不太上心。
中學的時候,愛打扮的同學會穿偷偷在校服下面穿上私服,也有膽子大的直接不穿校服,和老師鬥智鬥勇,蘇知則是很平常地穿著沒什麼的版型的校服,寬大的校服在他身上留下幾分修長清瘦的映影。
大學就是簡單的休閑幾件套搭配,在研究所則是穿著統一的工作制服,從頭到腳幹幹淨淨,標準研究員著裝,連一件額外裝飾物都找不到,淡的可以。
好像什麼東西都在他身上留不下痕跡。
卻奇異地吸引著apha們的追逐。
這些狂蜂浪蝶貫穿了蘇知的整個學生時代,進入首都研究所工作後,也沒減少多少。
還因為這些鬧出過事來,兩個apha研究員因為互相爭鬥,一個辭退,一個記了處分。
搞的穆晴都有點厭a了,恨不得平等的揮走每個往蘇知身邊湊的apha。
跟狗一樣,煩死了。
但比較神奇的是,apha們一頭熱得很起勁,蘇知本身卻幾乎沒有什麼察覺。
在風暴中心無知無覺。
穆晴詢問蘇知,蘇知的回答略帶困惑:“我覺得他們確實有點奇怪。”
穆晴問他具體哪裡奇怪,蘇知就將其歸結為apha情緒不穩定。
穆晴沒忍住,直接告訴他那些人喜歡他,是在追求他,蘇知的反應只是驚訝一瞬,說:“原來是這樣,好吧。”
然後就沒有了。
蘇知的情緒僅僅為此産生了一瞬間的波動,跟聽別人的故事一樣。
穆晴覺得他完全沒放進心上去過。
因為下一次蘇知遇到相似的情況,還是察覺不出來,鈍感力十足。
穆晴有時候也搞不懂蘇知是真的遲鈍,還是對那些人不敢興趣,所以壓根不去思考,純天然的淡漠。
不能是真的笨吧?
真的笨的話,能一路讀到高校又進入研究所?把專案做的這麼好?
不能吧?
穆晴:……
算了,分不清,真的分不清。
怎麼想起來要告訴導師?
當然是因為謝疑提醒。
蘇知:“唔,有人提醒我,我就想還是說一下。”
穆晴的雷達響了,不會又是哪個apha來人模狗樣的獻殷勤吧?警覺道:“嗯?誰啊?哪裡認識的。”
蘇知跟她解釋:“之前在禁區出事故,救了我的人。”
禁區的事涉及機密,穆晴只知道發生礦難,不清楚具體發生了什麼,不知道是不是那位傳說中的大人物已經在禁區,細節訊息封鎖的很嚴。
蘇知給她報過平安後,她也沒有多問過,有時候不是知道的越多越好,人沒事就好。
穆晴:“這樣……什麼性別啊?”
“apha,”蘇知舉著手機的那隻手有些發麻,他換了隻手拿手機,聲音在訊號流裡淺淡失真:“人挺好的,脾氣很沉穩,也很好溝通,我想要報答他,感覺他並不需要。”
蘇知很輕地吐出一口氣,小鳥嘆氣一樣,苦惱:“他說想好了再告訴我,但是我覺得有可能不會告訴我。”
穆晴有些疑竇,蘇知吸引apha變.態不是一天兩天,這又是個apha……
不過這人在礦難裡救了蘇知,人命關天的恩情,確實不好恩將仇報,惡意揣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