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琉璃覺得他要是把帽子換個顏色,將會更符合實際情況一點。
“是你吧?”孫耀抱著佟司棋的肩膀,目光銳利。
原琉璃只是盯著他的雙眼,沉默不發。
佟司棋家附近的一家茶樓上,蘇樓看著樓下人來人往,有些無聊。
“樓哥哥你不開心嗎?”
“沒有,我只是擔心。”
他總覺得,把小璃子放進女人堆是一件極其危險的事情。
想吵吵不過,想打打不贏,想想都覺得那個佟司棋得氣死。
“擔心什麼?我覺得璃姐姐一個人應該沒事。”白梵抱著茶杯,奇怪道。
他還挺喜歡蘇樓的,雖然他還是對原琉璃不太喜歡,但還是把稱呼從壞女人改成了姐姐。
“大概是因為她不會哭吧。”
“堅強不好嗎?”
會哭的孩子有糖吃。
而她是不會哭的孩子,想要什麼,只會自己拼命去拿。
“我比較想看她哭會是什麼樣子,”蘇樓沒解釋,“喜歡一個人,總會染上各種奇怪的趣味。”
“是這樣嗎?”白梵不理解。
他不過是一個十歲的孩子,並不通情愛。
“你繼續思考,我先告辭,這頓我請。”蘇樓放下錢,轉身下樓。
白梵看著他單手撐著茶樓的欄杆,雙腳一蹬就跳到了外圍,轉瞬間便墜下樓去。
這下樓方式,炫酷得難以複製。
“樓哥哥這是二樓啊!”他跑到欄杆邊往下望,只能看到蘇樓的背影沒入人群消失不見。
佟司棋家後花園。
孫耀與原琉璃對峙著。
誰都沒有說話。
“夫君,她對我言語不敬,還說,還說我辱沒師門……”佟司棋趴在自己丈夫胸口哭著。
孫耀的眉心擰起。
原琉璃依舊沒有動。
就算現在孫耀出手,她也有把握能閃過去,閃不過去她也有把握能正面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