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聽著還挺像個陰謀。
“這麼說來,我們這些年都誤會她了?”
“死人比活人好使,我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圍觀的眾人議論紛紛。
“把這兩個人都關起來,聽候審訊。”李長樂命令道。
不能讓原琉璃繼續將事情解釋下去,否則供出她這邊,那就不太好了。
人群之中的李珏,低頭看著手裡的東西。
這是昨晚他睡著之後李瑛塞進他衣服裡的,是一張小紙條。
“最近辦事不力,小心被推出去頂罪。”
字跡工整,看著不像是李瑛的字,倒像是眾人目光中心的女人的。
這女人還真瞭解他母親大人的一貫作風,不愧是老對頭。
“不急著關他們,總得讓他們把情況說清楚,省的日後有人想借題發揮繼續誣陷我。”原琉璃自然不可能讓李長樂的計劃得逞。
與此同時,被綁的二人也聽見的訊息,“有什麼話想說就趁現在說吧,要是被關起來,就只能下地去聽閻王說了。”
李長樂不會留著他們的命,給自己留後患的。她會選擇製造一場巧合般的意外,然後讓著兩人“嘭”的一聲,連骨灰都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秦札雙腿一抖,陸鐵肩頭一顫。
人生在世,榮華富貴如過眼雲煙,美人權力似手中流沙,唯有狗命一條,最是要緊。
“是,是一個李家的人,她告訴我們的!”
他們終究還是沒把李長樂供出來。
做人留一線,至少還能左右逢源。
原琉璃沒有搭理他們,路自己選的,不能怪她。
她走到蘇樓身邊,拽著他的手,到自己位置上去。
“我們不用吵了?”蘇樓看著她這態度。
“本來就沒吵,不是嗎?”
她舉起兩人的手,十指相扣,像他們過去一樣。
演戲而已,反正戲唱完了。
一到位置上坐定,原琉璃便殷勤地倒果汁,“我聽年年說,你在自己的位置上罵我罵挺兇啊。”
蘇樓無辜眼,“有嗎?”
“無理取鬧?”她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