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說若是原琉璃要溫迴雪的命,現在溫迴雪根本不在她的領域之內,她應當擴大這個領域才對。
但事實卻是,這個領域一動不動,沒有擴大,也沒有縮小。
解決了李長樂這個礙事的之後,原琉璃看著漆黑的迷霧,冒牌貨應該也在霧中。
她閉上雙眼,用神識做眼,探知著霧中的一切。
果然,她看到了霧中的罪魁禍首。
“兩個老熟人。”她的聲音微冷。
一個陸鐵,一個秦札,都是已經見識過的老熟人。
一個給古老太太下毒誣陷她,另一個昨天綁架了她徒弟,很好。
秦札只覺得背後發涼,“我們這麼當著原琉璃的面裝她,真的好嗎?”
他可是清楚地記得,上一個偽裝誣賴原琉璃的人,已經被她剝到只剩下褲衩,脖子上掛著假冒偽劣掛在城門口示眾了。
哦對,在掛上去之前為了保護個人隱私那大魔王還把人打到連親媽都不認得。
他不想腫著豬頭臉扒到只剩褲衩被掛到仙域最熱鬧的地方。
“老兄,你沒有退路,原琉璃不會放過我們的。”陸鐵警告他。
從他踏上毒師這條道路上,他的面前就橫著這麼道大山,周圍的一幫蠢貨崇拜她崇拜得恨不得建座廟塑個金像把那女人供起來,迷信到恨不得煉藥之前給她磕三個響頭。
他就比較清醒。
原琉璃不過是個女人,他早晚能超越她,然後用自己製作的最強毒藥倒在她墳頭亭亭如蓋的枇杷樹前狠狠羞辱她。
“說得對。”黑暗中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輕飄飄的,像女鬼。
秦札面如死灰。
陸鐵臉色大變。
外面疑惑的眾人已經安頓好溫迴雪,李長樂也換了一身乾淨的衣裙。
黑霧終於散去。
兩個被縛靈鎖綁著的人腫著一張豬頭臉,倒在地上。
原琉璃站在他們身邊,抱著雙臂。
“介紹一下,這兩個是我的冒牌貨。我死了這幾年之內,很多事情都是他們冒名頂替的。我泉下有知氣到墳頭冒煙,這才從墳裡爬了出來。”
圍觀的眾位宗族及其高徒,在場的諸位家主及其子弟,所有人都愣了。
拜託大姐你五十多年前就被炸成粉了哪來的墳可以冒煙!
不過,既然這些年不少的事都是有人冒名頂替,這麼說來,原琉璃還是清白的。
有人利用她的名頭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