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
原來是她昏迷的時候,蘇樓做賭局,讓獨孤賜成了她的手下。
孤賜的臉色,很顯然不服她。
“我暫時需要一段時間考慮,我需要點時間準備。”原琉璃猶豫了一會,這才回應他。
“有意思。”
獨孤賜沒想到她會這麼說。
這事按在其他凡族身上,現在估計立馬樂得跳牆了。這個小丫頭倒是淡然,只是考慮。
他有些期待她會給什麼回應了。
似乎,醒過來的人是她,也不是最壞的。
“我大約睡了多久?”原琉璃望著外面的天。
現在的天,東方微白。
塔樓外的魔氣薄淡,顯然已經退卻。
“不過一日。”
原琉璃挺意外的,她在那個似夢非夢的世界裡當了近半月的幽靈,結果外面竟然只過了不到一天。
“那我們先告辭了。”她輕輕托起蘇樓的臉,將他扶起來,抱在懷裡。
雖說她的力量還未恢復完全,但抱個成年男性走路還是沒有任何問題。
荒蕪的小院,院子裡的雜草剛剛拔過,點了一盞小燈。
武穆穆苦著一張臉,可憐兮兮地看著男人,男人沒有說什麼,只是淡然地喝茶。
她握著玉簫,手有些顫抖。
“師伯……能不能,不吹了。”
她這個師伯比魔族還可怕!
教她吹簫,結果就是讓她一遍又一遍地吹,她氣都快吹沒了。
自家師父那點小要求,和這個一比起來,就是小菜一碟。
李長寧託著杯子,將茶杯遞給她。
“可以,那就試試,託著杯子,將這杯子裡的水用意念倒出來。”
武穆穆臉上的肌肉都擰在了一起。
她看過的那些話本里的師伯,要麼穩重溫和,要麼活潑親和,但是她這個師伯,絕對是個惡鬼。
她要轉移話題,不然一定會在這裡被訓練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