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查怎麼知道那些人是誰僱傭的?”原琉璃正從一堆牌裡搜著。
“直接問啊…”
“能直接去問的只有拿著烏金牌以上的獨立殺手。”原琉璃看著自己手上的牌子嘆氣,“這樣的殺手牌我上輩子也有,還是最高等級的元石牌,就是不能用…”
誰讓她已經死了五十多年。
原本的財產她依然能用,但是原本的那些身份可就根本用不了,一用就容易被拆穿。
被迫開小號的悲哀啊…
“你說的是這個嗎?”蘇樓將一個烏金制的小牌子遞給她。
比鑄鐵牌子要小上一大圈,整個牌子長不過拇指,繫著個看起來很舊的繩結。
原琉璃深感震撼。
這傢伙居然會有…
“你有幹嘛不早拿出來?”
“你沒問。”蘇樓直接一句話把她嘴捂上。
“…”行吧,她理虧。
蘇樓拉著她走到前臺,“正事要緊,先去問吧。”
前臺那個生得雌雄莫辨的小兄弟,看到兩人走回來,隨即挑起一邊眉毛。
“有什麼事務要辦的?”
這兩個拴在一起的人,一個紅衣配摺扇,滿臉從剛才起就未變過的微笑,看著像花花公子,卻又不是。另一個是個幾乎都要貼到這公子身上的美人,但他卻隱隱覺得,這姑娘應該不是什麼矯揉造作的。
大約是兩個剛剛出道的獨立殺手,連自己的身份都不會偽裝。
“查一個任務。”
那前臺的態度並未有任何變化,心裡卻有些嘀咕了。
兩個新人,來這裡查東西?看來真是個新來的,連規矩都不知道。
“抱歉,鑄鐵牌沒有事先查詢任務內容的的權利。”前臺直接將規矩告訴他們。
“那…烏金的呢?”
前臺有些皺了眉,但很快就鬆開了眉毛,答道,“這個等級倒是可以。”
蘇樓將自己的那塊牌子遞過去,“我想查一個任務,大概是除掉某個人,然後將他手中的盒子帶回來的任務。”
前臺小哥檢查了一下牌子的真偽,隨後翻起了一本小冊子。
那冊子看著不過巴掌大,薄得很,但不過十息,他就翻到了東西。
“你想查的大約是這個。”
任務的刺殺物件,果然就是晏權、蘭弦與他們身邊的孩子共三人,但那畫像上的男女二人,倒是年輕一些。而代表任務完成的信物,則是他們隨身攜帶的七星盒。
“多謝。”蘇樓僵硬式小鳥依人地挽著原琉璃的袖子,將對應的任務牌取走。
他們兩個當然知道那個前臺在身後觀察著他們,自然不敢在這久留。
“阿樓,你什麼時候拿到這烏金牌的?”
烏金的考試可不簡單。
“說來話長。”蘇樓長話短說,“你記得林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