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當仇煙織準備放棄這個問題時,程若魚一叩掌,洋洋得意道:“嚴修定是吃醋了!”
仇煙織一噎。
程若魚越想越覺得自己說的有道理。“你瞧,從前不認識我時,肯定是嚴修與你最為親厚吧?”
仇煙織並沒有遲疑,下意識點點頭。
“在將棋營中能得你如此親厚的人肯定是他獨一份,而如今你有了我,同我待在一起的時間變多了,心思也分與我不少,他當然會醋了!”
胡亂結合了一下手裡的話本子,程若魚給出了一個板上釘釘的結論。
“嗯,看來話本子沒白看。”仇煙織敲了下程若魚的木魚腦袋。
“難道我說的不對”程若魚捂住頭,眨巴著眼睛看她。大眼睛亮晶晶的。
仇煙織剛想反駁她胡說八道,思及之前和現在的情況,忽然覺得好像確實無法駁倒她。
畢竟這是事實。
自從和程若魚相識,到後面結盟成為朋友,自己確實對她的關心會多,且待在一起的時間也在慢慢變長。
雖說嚴修真的可能會生了這般幼稚的心性,但仇煙織覺得這沒什麼。
因為阿修和魚兒沒有可比性。
阿修是袍澤,魚兒是個特殊的存在,姑且將她放在朋友的位置上吧。
那既然這樣的話,仇煙織倒是放心了不少。魚兒很少記仇,不會與嚴修的玩笑話一般見識。至於阿修,想必過不了多久他就自己好了。
說不定真的該讓程若魚和他打一架。
將提議說與程若魚,程若魚眼睛一亮,有些躍躍欲試:“好啊!我早想同他比一場了!”
於是待仇煙織吃罷飯,派人將嚴修喚了回來,二人在觀棋臺前擺開了架勢。
“小雜魚,我可不會手下留情哦。”嚴修將劍抱在懷裡,沖程若魚抬抬下巴。
程若魚將青光出鞘半寸,道:“誰要你手下留情了,放馬過來吧。”
仇煙織站在臺上看著二人,二人同時看向她,都只待她一聲令下。
“開始吧。”
二人同時拔劍飛身而起,兩柄劍堪堪擦身而過,幾乎要摩擦出火星子。
旋即又分開,短短數息,二人就交手了七八招。嚴修眉毛都快挑飛了,沒想到程若魚去了一趟岐山,下來竟提升了一個檔次。
短時間高強度過招,氣息分毫不亂。
立馬收起吊著她玩的心態,嚴修帶上了十足的內力。他是殺手,練的俱是一招斃命的險招,起初他還收著些,怕她接不住。但沒一會兒就被她逼的不得不全力以赴了。
仇煙織在上面看著他們打的不可開交,內心既驚嘆又欣悅,怪不得嚴修說過程若魚是他見過的武學天賦最高的人。短短一月,她就能將嚴修逼的需盡全力。
按照之前仇煙織立的規矩,一炷香時間分不出勝負即點到為止。眼看著一炷香燒完,二人依然難解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