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出去偷人了,本王還不能派人跟蹤你是不是?!”秦子銘扯著嗓子,拍著床板,只恨不得把床板拍穿。
見秦子銘一再堅持說她偷人,安知錦也不忙著辯解,反而繼續脫自己的衣服,邊脫還邊對秦子銘說,“你也趕緊脫吧。”
“幹什麼!”見她又回到了睡覺這個話題上,秦子銘立刻心生警惕。
“你不是說我偷人嗎?那我們就來看看,我到底有沒有和那男的怎樣。”對於這種事,她倒是無所謂,但是她心裡很清楚,在古代,女子的貞操比什麼都重要,若是秦子銘堅持認定她偷人,那他倆肯定得崩,她的計劃也會被扼殺在搖籃裡了。
秦子銘敢為了這事跑來和她大鬧,就已經能說明他有多在乎了。
“住手!住手!”眼見著她全身脫得就要只剩一個肚兜了,秦子銘實在看不下去了,“你和那男人之間當真沒什麼?”
“我們還是睡覺吧。”安知錦見他還是不肯相信自己,伸手便要去脫身上的肚兜,她知道,對於這種事解釋再多也沒用,事實勝於雄辯。
“別別別,本王怕了你還不行嗎?!”秦子銘見她的表情從始至終沒有絲毫心虛,也不由得開始動搖了。
就說嘛,他再怎麼差,好歹也是個王爺,身上流的是皇室血統,怎麼會連一個乞丐都比不上!要說他媳婦兒的出軌物件是別人他可能還會相信,竟然是路邊的一個乞丐,這怎麼可能!
“你信了嗎?那就下床吧。”安知錦見此,一把扯過他手中的被子,轉身就給他鋪在了地上,然後又從櫃子裡拿了一條被子給他,再從床上扔了一個枕頭到地上,“現在時辰不早了,該睡覺了,當然,你也可以選擇回棲雲閣。”
說完,她上了床,蓋好了被子,手一甩,桌上的蠟燭便忽地滅了。
這一切發生的如此迅速,秦子銘甚至都沒反應過來,只是呆呆地抱著被子站在黑暗中一臉懵逼。
他怎麼有種自己中了圈套的感覺?!
他覺得自己很沒用,今晚去喝了這麼多酒,就是為了壯壯膽回來和安知錦說這休書的事,可是現在,休妻沒休成不說,就連安知錦的把柄都被她輕輕鬆鬆推翻了。
早知道,他剛才就應該和安知錦睡了的!
安知錦是他明媒正娶的媳婦兒,他睡自己的媳婦兒有什麼錯!他剛才肯定是腦袋進水了,才會那般抗拒,還以死相逼不許安知錦動他!
總而言之,秦子銘現在是悔的腸子都青了。
他悻悻的抱了被子躺在地上,望著一片漆黑的天花板,輾轉反側卻根本睡不著。
屋外一片寂靜,早已過了三更天,再過不久,天就要亮了,可是折騰了這麼一夜,他的腦子卻越來越清醒了。屋裡靜的連一根針掉下都能聽見,他躺在黑暗中,甚至能聽到自己清晰的心跳聲。
床上的安知錦,安靜的像是不存在一般,讓人根本察覺不到她的氣息。屋外數九寒天,地上十分溼冷,寒氣順著他的脊樑往上冒著,他又躺了一會兒,整個人都縮成了一團,幾乎快被凍僵了。
“安知錦?安知錦?你睡了嗎?”他壓低了聲音,輕輕喚了幾聲。
床上的人依舊沒有任何存在感,聽不到翻身的聲音,甚至連呼吸聲都聽不到。
秦子銘見此,抱著被子,躡手躡腳地來到了床邊,輕輕在安知錦身邊躺了下來。
他屏住呼吸,這才聽到安知錦的呼吸聲,均勻而綿長,似乎是睡著了,他也就放心了許多,抱著被子又往裡面擠了擠。
這可是成親這麼久以來,他第一次和自己媳婦兒同床共枕!
想起這麼久以來的委屈波折,秦子銘不禁感嘆,能夠再次爬上這張床,真是太不容易了!
屋外是數九寒天,好在有安知錦暖床,身邊總算有一絲熱氣。秦子銘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卻怎樣都無法入睡,也不知為何,爬上了床,卻還是覺得有陣陣寒意,他便又往安知錦身邊靠了靠。
手肘碰到了安知錦的胳膊,她身上的溫度透過單衣傳來,十分溫暖。
秦子銘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摸到了安知錦那隻光滑溫暖的手,輕輕握住,心裡頓覺安心不少。安知錦當面撕了他的休書,也就是說,她還是願意和他在一起過日子的。
他就算再不濟,也是個王爺,雖然不能帶給安知錦多大的權勢,但至少這輩子能保她衣食無憂了。
長夜漫漫,時間緩緩流逝,也不知是酒醒了還是因為喝了那藥,他從未覺得自己的頭腦像現在這般清楚。可是現在是大半夜的,頭腦清醒有什麼用?
他翻了個身,又往安知錦身邊擠了擠,側著身體,摟住了安知錦的胳膊。
成親半個多月,他終於第一次爬床成功,摟了自家媳婦兒的胳膊,這真是可喜可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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