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阿錦可是闖了大禍了!”
“什麼大禍?”見他臉色十分不好看,秦子銘一頭霧水,他們昨夜不就是去吉祥賭場鬧了一番,要說闖禍的,應該算打了他的錢掌櫃才是吧。
“你還不知道,今日一大早,這盛京的街頭巷尾就已經傳得沸沸揚揚,說阿錦她昨夜在吉祥賭坊內對別人大打出手……”
秦子銘一邊回想著昨夜安知錦拎著凳子砸人的場景,一邊點頭,“這倒是沒錯,沒錯……”
“然後打死人了!”
“什麼?!”秦子銘一下子從椅子上蹦起來,“打死誰了?”
“還能有誰?不就是被阿錦打了的錢掌櫃。”
“錢掌櫃死了……不可能!昨晚我們離開的時候,他明明還是好好的。”秦子銘一拍桌子,義正言辭道,“阿錦昨晚也就是踩了下他,什麼時候打他了,這簡直是一派胡言!”
“唉,反正這事已經被報上刑部了,估計再過一會兒,刑部就要派人傳你和阿錦去問話了……你們倆啊,年少輕狂,打人也就罷了,怎麼能把人往死裡打呢?你們是不知道錢掌櫃在這盛京的勢力有多大,後臺有多硬……”
“再硬刑部還能讓本王償命不成?”驚訝過後,秦子銘立刻就鎮定下來了,雖然他是沒打死過人,但是不管怎麼說,他是皇子,別說錢掌櫃一個平民了,哪怕是朝中的重臣,也不可能讓他償命的。
“有理有理,所以刑部如果派人來了,你就說人是你殺的。”偏廳突然傳來一女聲,話音剛落,就見安知錦走了出來。
秦子銘愣了愣,安知錦剛才說什麼,讓他說人是自己殺的?!
可是他明明什麼都沒做,還白捱了一拳,為什麼要頂了這莫須有的罪名?
“阿錦啊,你怎麼才出來……”安玉見自家女兒出來了,連忙上去一把拉了她的手,“我問你,你是不是殺人了……聽說你上次還割了雨妃娘娘的舌頭,這、這是不是你乾的……”
這事本來被秦輝壓了下去,但自從昨晚的事之後,今天一大早忽然就不知道從哪裡傳出來了,一下子就傳遍了大街小巷,他才知道。
“我是教訓了那個婊子,但是我沒殺錢掌櫃。”安知錦瞥了他一眼,拿開他的手,走到一邊坐下來,倒了一杯茶水,悠哉地喝了起來。
“你你……”安玉被安知錦那冷淡的眼神一瞥,腳下忽然踉蹌著往後退了一步,“你不是阿錦!”
安知錦喝茶的動作一滯,眸光中閃過一絲殺意。
她忘了,安玉是安知錦的親爹,相處了這麼多年,怎麼會不瞭解安知錦呢?上次回門,沒有過多時間和安玉接觸,所以不曾被他發現,如今……
安知錦正在心裡盤算著要怎麼回答,卻見安玉突然撲了過來,拉著她一把鼻涕一把淚控訴道,“以前你見到爹都是直接撲上來的,如今連拉下爹的手都不肯……你、你有了相公忘了爹……”
她差點沒一口水吐在安玉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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