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奕將花棉一攔著道:“陛下叫誰下去?此刻該離開的不是陛下嗎?陛下對著臣的女人吆喝什麼?”
“司奕!”
顧銘怒了,但瞬間努力忍著怒意,“愛妃這是跟朕生氣嗎?”
“生氣?”
司奕諷刺的笑了笑,“陛下太抬舉自己了,這女人啊食之入味,當真比和陛下睡著舒服”,說著他轉身拿了件自己的長袍披在花棉一身上,道,“我們走。”
顧銘攔著,司奕佛開,顧銘上前抓著花棉一將人扔出去,司奕眼疾手快將人攔腰抱住,反手給了顧銘一拳,“你再動她試試。”
這一拳雖然力道不大,但卻像千斤重錘擊在了顧銘心上。
司奕怒視顧銘之後,檢查花棉一有沒有傷著,花棉一害怕的看了一眼黑著臉的顧銘,道:“奕哥哥,臣妾沒事。”
司奕檢查完花棉一鬆了口氣,溫柔了些道:“沒事就好,我送你回去,有這人在我不放心你單獨待著,去拿幾件換洗衣衫跟我睡一個屋,回宮之後搬到我椒房殿來,其他的空了再著宮人拿。”
花棉一一聽,司奕這是怕她一個人顧銘要殺她,她眉眼含情,低頭道:“臣妾都聽奕哥哥的。”
顧銘青筋暴起,怒吼:“司,奕!”
司奕轉頭看向顧銘道:“陛下這是怎麼了?臣可是遵從您的旨意成了別人的夫君,陛下怎麼還生氣了?”
顧銘提起司奕的衣襟一把將人困在牆邊:“朕只是讓你留後嗣,可沒讓你有其他不該有的心思,你是朕的妃子,朕讓你把剛才的話收回去,否則…”
“否則什麼?殺了叛臣?殺了臣?還是殺了花棉一?陛下是不是忘了臣是誰?是不是臣的隱忍讓陛下覺得真的可以隨意拿捏臣?”
顧銘注視著司奕,許久未回話。
“臣方才是如何求的陛下?陛下可曾心軟?臣給過陛下機會,可陛下還是把臣推給別人,陛下可以侮辱臣折磨臣,臣甚至都能接受陛下寵幸後宮妃嬪繁衍後嗣,可陛下不該將臣推給別人。”
司奕眼睛紅,他大力扯開了顧銘鉗制的手道,“陛下想殺誰就殺誰,陛下一國之君,臣怎麼能攔得住?不過,天牢裡的叛臣和花棉一還有她的家族死一個,臣都難辭其咎,陛下盡情殺,臣為他們陪葬。”
顧銘有種不好的感覺,他感覺司奕在朝他遠離。
司奕走出一段距離折回來,顧銘瞬間看到了希望,他收了怒氣,甚至帶著些討好:“愛妃。”
司奕將手中的青絲腕取下扔回給顧銘道:“這腕繩陛下還是贈予其他人吧,如今臣有了花棉一,再帶著便不合適了。”
顧銘接住青絲腕,心像被狠狠的捅了一刀,他感覺自己五髒六腑都在往外滴血。
顧銘抓住司奕的手,司奕看著那隻手,眼神無比陌生,“放手。”
冰冷的聲音傳入顧銘的耳朵,沒等他抓緊,司奕掙開頭也不回的遠離。
司奕走到花棉一身邊,微笑著道:“去拿些換洗的衣物我們再回來,午膳想吃什麼?”
花棉一歪著頭想了一下笑著道:“臣妾想吃花雕酒配上些鴛鴦小菜,臣妾想跟奕哥哥喝合巹酒。”